找个由头,将江家抄家灭族,全部家产都没收!
让苏家五郎接手江家的生意,就不信,不能经营好!”
秦长宁心头一跳,恐惧如同一只冰冷的大手,捏住了她的心脏。
血液带着冰冷,流遍全身。
好狠毒无耻的老虔婆!
此刻,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
不是用针扎几下吗?
为什么不能忍?
她是在毒蛇环伺中艰难求生,动不动就诛连九族。
她有什么资格反抗?
她怎么可以反抗?
陆景川冷漠地道:“母妃,文康大长公主的病还指望她医治。
你杀了她,恐怕文康大长公主会认为你不想她痊愈。
还有道玄大师,赠给佛珠的人突然死了,他怎么也要查问一二。
母妃,现在外面旱灾严重,朝堂风波不断。
陛下焦头烂额,不想破坏现在的平衡局面。”
惠太妃深吸一口气,理智慢慢回笼。
冷声道:“希望她好之为之,滚!”
秦长宁麻溜儿滚了。
又渡过一劫。
这日子过得,真特娘的刺激。
她感觉脚步如同心情一样沉重,茫茫然的,看不到希望。
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
就好像一个人在无边无际的暴风雪中走了几百年,那种漫天遍野扑面而来的绝望感和孤独感,足以将人吞灭。
可是,偏偏意识还清醒着,连麻木都做不到,只能艰难前行,哪怕一次又一次陷进雪坑里。
出了松鹤堂,金珠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