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珠接过瓷瓶,进了屋。
秦长宁已经听到她们的对话,也不多问。
接过瓷瓶,打开盖子。
一股血腥的臭味传来,还隐约有焦糊味儿。
用小银勺挑出一些毒液,放到鼻子下闻了闻。
金珠将五个白色小瓷碟摆在桌子上。
小声道:“娘娘,这应该是付安的毒血,您不能说认识。”
秦长宁淡淡地道:“不管我说认识还是不认识,她们已经怀疑我了。
也许已经认定是我做的了,这是试探敲打呢。”
说着,在五个碟子上都滴上几滴毒液。
银珠拿过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五个小瓶,将里边的液体分别滴在五个碟子上。
秦长宁观察五个碟子里混合物的颜色和气味变化。
得出结论道:“这是北戎的一种迷药,叫闷倒狼。”
银珠出去,将瓷瓶还给瑶嬷嬷。
“我家娘娘说,这是北戎的一种迷药,叫闷倒狼。”
瑶嬷嬷接过瓷瓶,恭敬地对着房间行礼道:“多谢王妃娘娘。”
转身间,满是横肉的脸刹那间狰狞了一瞬。
呵!
什么北戎的迷药,这是也想让北戎细作给她背黑锅吧?
北戎细作可真忙,忙着背锅。
瑶嬷嬷回到松鹤堂。
阴沉着脸对惠太妃汇报道:“娘娘,王妃果然认识这毒,说是来自北戎,叫闷倒狼。”
惠太妃嘲讽地呵笑了一声,幽幽地道:“她也学会让北戎细作背锅了!
也不想想,北戎细作费心费力地杀一个下人作甚?”
瑶嬷嬷脸上的横肉痉挛了一下,眸中杀气凛然。
惠太妃唇角勾了勾,眯起眼睛,不急不缓地捻起了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