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书嫌弃地白了她一眼,“以往几次算计,倒是人证物证齐全,不都让秦氏推翻了?
我总结了,假的就是假的,总会有漏洞。
这次,就要一个没证据。
上位者给人定罪不需要证据,只要一个疑心就够了。”
香兰不安地抿了抿唇,“奴婢明白了。”
苏锦书望着窗外被太阳炙烤得有些蔫吧的树叶,“静仁师太何时过府?”
香兰道:“听说,静仁师太忙着呢,咱们恪王府也得排号儿呢。”
苏锦书唇角勾了勾,“正好,给我留了足够的时间。”
。。。。。。
秦长宁被金珠抱着回到行知院。
跟着的小丫鬟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药。
第一件事就是让人去跟惠太妃汇报:她回来了,病了,不能去给晨昏定省了。
金珠和银珠服侍她更衣。
银珠回禀道:“娘娘,顾姑娘送来了帖子,请您三日后去吃暖锅宴。”
秦长宁道:“我病着,就不去了。
你把那对官窑白瓷花瓶和紫檀木玳瑁屏风收拾出来,送去做贺礼。”
银珠应了:“是。”
金珠问道:“娘娘,您可要用些饭?”
秦长宁的肚子咕噜噜响了起来。
金珠赶紧吩咐人上饭菜。
银珠伺候秦长宁换上家常衣裙,“从秦家带着卖身契和一家人回来的下人,奴婢的爹娘已经安排好了。”
秦长宁道,“让他们派妥当的人暗中观察着,不得用就全家发卖了。”
银珠给她拆去钗环,只留一支水头极好的白玉凤头簪。
金珠带着小厨房的丫鬟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