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陆段言是暴力狂了?”
“得有证据。”
证据啊……
见到许巷阮应该能问出点什么。
半碗面下肚,舒梨吃饱喝足,窝在沙发上刷微博才发现,自己今早在机场的采访,此刻网上已然掀起了轩然大波,连带着陆隽择上了热搜,话题还偏偏是
不为人知的情趣
她这一回应,打散了网上水军所带的风向,吃瓜群众调侃之余,倒是很少再将陆隽择和暴力狂画上等号。
电视机正放着舒梨爱看的某台综艺,狗男人从不跟她抢遥控器这点十分值得赞扬。
自从风和撤资《异光》后,陆隽择貌似清闲很多,这会儿也不去书房,就慵懒的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离她不远不近。
她想了想,爬起来将手机屏幕在男人停稳,见他一目十行,大致略过后才傲娇的甩下巴,“帮你澄清了,不用谢我。”
话落,睡裙的吊带就被长指勾起,指腹若有似无的摩挲着,男人嗓音低沉。
“你衣服底下的情趣,我怎么不知道?”
这是重点吗?要不是怕引发家庭纷争,舒梨真想打爆他的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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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那天,陆隽择傍晚回来接舒梨,临出门前,她折返了一趟,不知漏拿了什么,神神秘秘的。
老爷子虽然退位修养,但抵不过年轻时手段利落,即使住到了小镇上,逢年过节都有人来拜访,不多时,客厅里就摆了一列的月饼及礼盒。
“爷爷好。”
舒梨礼貌性的跟老人家打了声招呼,上回叶思淼的事情,让本来就不怎么熟悉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
陆段言夫妻来得挺早,从新闻上就知道环商也受到陆氏股价下跌的影响,但他看起来并没有愁恼,反倒跟陆隽择一样,挺悠闲的,也不知道这兄弟俩是什么怪胎。
旁边的许巷阮仍旧穿着件长袖,大抵是上回被舒梨大声斥过,朝她露出的笑容有点僵硬。
陆崇来得很晚,窗外天都黑了才见他风扑尘尘进来,憔悴面容及眼下的青黑,一看便是陆氏动荡而来回奔波的原因。
陆愿愿那小鬼头还穿着校服,裙子剪短了一大截,她跟在徐缓后头,看着也不是太开心,瞧见舒梨,竟主动的叫了声嫂子,继而慢吞吞站到她身边,这情况实属罕见。
“你受刺激啦?”
“烦。”陆愿愿不耐的看她一眼,顾自嘀咕道,“现在的人都太势力了,听说我们家要破产,都不跟我玩。”
舒梨微怔,蓦地生出了一丝同情,与她同仇敌忾道,“那就把他们记小本本上,过后也不用理他们。”
“我早就记下来了。”她声音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