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衣服。”季时彦道。
苏妗接过,还是不说话,再次关上门。
季时彦摸了摸鼻子,有点愁。
怎么才能哄得老婆对自己多说两句话?
两人都焕然一新后,就准备回锦城。
刚要上车,俞湛的助理赶来酒店:“季总,三小姐醒了,她很想见你。”
“你们要的大活人已经找到了,别来烦我。”
季时彦脸色不好看。
“季总,”助理很无奈,“俞总说有些事你们得当面说清楚。”
季时彦本想说他和俞姗没什么事,苏妗却在旁说道:“去吧,在一起独处五天,是要给俞家人交代的。”
“我和她什么事都没有。”季时彦道。
苏妗不接话,季时彦心底的怒意噌噌往上冒:“行,去!”
医院。
俞姗已经退烧,医院的建议还是希望再观察一晚,确定病人受得住旅途奔波再出院。
于是俞湛决定在这边多留一天。
见到季时彦,俞姗当即落泪。
“睁开眼没看见你,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季时彦不理她的示好。
俞湛看不下去:“你回她一句话怎么了?”
“我和她无话可说。”季时彦道。
“季时彦,你就不能对她好点?”俞湛怒道。
“哥,我都说了,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你不要问了,问就是我不好。求你了,不要为难他。”俞姗说道。
“所以,是谁找我们来的?”
苏妗一副看尽世间纷乱,唯我心静如水的神态。
俞湛磨了磨牙,他讲不过苏妗,只得看向季时彦:“现在还没有回锦城,我希望把你们之间的事情说清楚,什么事情在这里解决,这是在给你机会。”
季时彦看着他,一字一句问道:“你脑子什么时候生锈的?”
不是解释的话,而是人身攻击。
在俞湛看来,这就是两人发生过什么的暗示。
俞湛上前抓住他的衣服:“你当我是小孩子吗?俞姗的身体情况你我心知肚明。你要行得端,站得直,你就对着她的眼睛说,你没有对她做过任何事。”
“这么幼稚的事情我不会做。”季时彦道。
俞湛恨得咬牙切齿:“你们在村里误食了合情草,她的血液里还有残留成分,你敢说你身体里没有?你敢说你忍得住?不敢对着她的眼睛说,就是你欲盖弥彰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