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条天狗。。。你。。。”
随后便是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上赶着在人家心情不好时贴脸作死,这不,报应来了。
(应该,没有崩人设。。。吧)
九条裟罗甩甩手,心情莫名便好了许多,大抵便是那些烦躁情绪随之一同释放了出去,转而望向一边的树后,便见那三个脑袋慢半拍地收回,不出意外是他的那三个小跟班。
“你们,出来,把这家伙扛去牢里,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九条裟罗对着那里说,树后当即便传来一阵嘀嘀咕咕的窃窃私语声,没过去多久,大抵是讨论完了,三人出来抬起荒泷一斗便仓皇逃窜。
该说不愧是跟在荒泷一斗身边的人吗?原本只一个人被抓,现在好了,全员一起进去了,况且抬着荒泷一斗这个“累赘”,又怎么可能跑得快嘛,刚跑没几步,便是叫九条裟罗给拦下了。
“抬着他和我一起去牢房吧,我并不想动手。”
三人咽了口唾沫,刚刚便是亲眼见着了她打人打得是有多狠,他们可不想一人一份都来一下,只好乖乖和她走了。
。。。
不出意料的,荒泷一斗又是回到了那个熟悉的牢房,熟悉的牢房熟悉的人,却是没有那个她亲自带走的。
眼神不自觉得便暗淡下来,冷冷淡淡对里面说了句:
“好好反省。”
转身便在牢房里七拐八拐,拐着拐着,便又是到了她特意给洛弈准备的单人间。
从门口的缝隙看过去,椅子歪斜着,侧边的桌子上一堆信件未有收拾,墨水和笔被随意搁置在上面,床铺稍有些乱,胡乱摆放着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老旧话本。
他在里面活动的轨迹似乎还历历在目,门由外向内的被推开了,一道人影蹿入,又将门悄悄掩上,大抵是怕被人发现吧。
拿起他留在桌上尚未装好,却已经回复完的信件查看起来,虽然这很不好,但就是想看嘛。。。
信上这样写道:
“请问你出去和朋友逛街时你会穿些什么衣服?”
底下写着:
“不太清楚,如果可以,我想让陪我逛街的人穿上一件偶然看到的淡紫色和服。”
“笨蛋。。。”
偷溜进来的人这样说道,似乎脸也稍红了些,这似乎极大的激发了那人的好奇心,从最顶上拿起一封装好的信件拆开继续看起来。
“请问你有什么遗憾吗?”
“有,但不说~”
她好无语,同时好奇起来,他的所谓“遗憾”又是什么,是那位宫司所说的“不愉快的事情”吗?
大概是吧。。。
她这样想道,便也不再去多想,将那两封信件重新塞回信封,顺带也把那些个信件整齐堆叠好,边收拾边想着等她把洛弈抓回来后继续把他关在里面。
再之后便是他的床铺,床上的话本土的掉渣,就是那种连城里八十岁老头老太都不会看的那种土,真心不懂他是如何看得下去。
通通收集好,放在枕边,这样的话,晚上无事可做时,大抵也不会觉得无聊吧。
床铺似乎有着些什么魔力,一旦上去了便是不想下来,高跟木屐与纯白袜子不知为何便丢在床边。
折起的被角被抚平,被子中间却是鼓起了一个小包。
。。。
从九条裟罗处理完工作出去散心后一直到太阳快要落山,天领奉行的士卒都没有再见到过她,这不应该啊,平时她出去,最迟不过两个小时左右便会回来,这次为何去了如此久?
直到晚霞的最后一抹余晖将落,路边总算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此刻却是摇摇晃晃得抱着。。。一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