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说没找到机会和她说话,那她何尝不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对他下手。
收拾了唐云礼、唐淮舟和唐观迟,该到他了。
晕死过去之前,沈铎辞满心惶恐,她到底要对他做什么?
玄沐和赤苍因为不放心暗卫,所以他们一直都在远远守着。
要是沈铎辞胆敢做任何越矩的事情,他们绝对马上出手。
他们等了好一会儿,竟看到了沈铎辞晕倒,而唐枝还转身对着他们这个方向呼唤他们。
“方便来帮个忙吗?”
他们不假思索,赶紧跑过来。
他们的脚步才停下,就看到唐枝扒沈铎辞的衣服。
先是外袍,再是里衣,眼见她要对最后一块遮羞布下手,赤苍赶紧拦住。
“唐枝姑娘,这,这,这我们来就好。”
光天化日之下,她的举动也太豪迈了吧。
唐枝皱了皱眉,也好。
她点头:“好,难为你们了。将他彻底扒光,待天色昏暗,丢到男风馆去。”
闻言,赤苍和玄沐眼神都变得炙热。
这办法好啊。
“您放心,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他们迅速将昏死的沈铎辞给扛起就跑。
等到他们离开了,唐枝吐了一口气,感觉心中的郁气消散了不少。
这才是开始呢,沈铎辞是直接害死她的凶手,没让他受尽折磨,她绝不让他轻易死去。
她转身去洗了很久的手,这才重新回到祁璟的房内。
虽说没能听到她和沈铎辞说了什么,但她让人将沈铎辞给丢去男风馆的事,已经有暗卫来禀报祁璟了。
祁璟没有说话,但正在练字的他,下笔速度都快了很多。
唐枝一走进来,就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喜悦。
她很不解地看着他,疑问的话也脱口而出:“王爷今日心情好像很不错。”
祁璟不急不忙地将笔给放下,“还好,只不过是想到高兴之事罢了。”
“是可以开始了吗?”
没有半点废话,他开始宽衣解带。
等唐枝反应过来,他上面的衣服已经全部脱光了。
他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添置了一块铜镜,铜镜映出精瘦腰线随呼吸起伏,背肌紧绷的弧度恰似拉满的弓弦,肩胛处蜿蜒的旧疤宛如龙腾,手臂上青筋若隐若现。
是她的错觉吗?
她好像看到他在用力绷着身体,就为了好看吗?
咳,不过……
的确好看。
比她之前看过的任何一个都好看。
尤其是她方才扒了沈铎辞的衣服,有了比较之后。
等等,为何要将摄政王与沈铎辞比较,简直是侮辱了摄政王。
唐枝将自已的想法抛之脑后,她取来银针,朝着祁璟走过去。
她的手指搭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说:“王爷,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