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剑气门正殿内。
大殿内宽敞明亮,四周墙壁上刻满了古老的剑纹图案,透露出一种神秘而深邃的气息。地面铺陈着的刻着花纹大块大块的平面石板。
大殿中央,铺设着艳丽的红地毯,从大门处一直延伸到台阶上,仿佛一条红色的长龙,而台阶上则铺设着更为艳丽的、如同艺术珍品般的地毯,上面雕纹着各种精美的花纹,宛如一幅绚丽的画卷。
在大殿的高台之上,排放着五座散发着金光的座椅,其中间那一张座椅较为特殊一点,它看上去更为宽大,更为耀眼夺目。
而台下,中央地毯的两边整整齐齐地站立着许多弟子。
他们身着统一的服饰,神情严肃而庄重,这些弟子们有的年轻稚嫩,脸上还带着些许青涩;有的则年纪稍长,经历过岁月的磨砺,显得沉稳而坚毅。
然,却有两人的着装与众人不一,他二人站在最靠近大门的一边,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且一眼就能瞧见的存在。
此二人正是昨日赢得比试的那二人,叶辰与胎记少年。
这些弟子加起来约莫三十人左右,此间正肃穆的看着高台之上。
数息后,
高台之上那雕着各色龙纹的石墙,边上一个类似于八卦形状的石门,忽然分开来,一个圆形石门呈现出来,台下众人的目光皆望向那里,紧接着从里面走出一个身材颀长,满头白发的老者。
胎记少年神色一凝,在看见老者的那一刻,少年便一眼认出,那便是三年前为自已测试体质的陈长老!
第二位从八卦门出来的是一位身材消瘦,脸部骨相突出,胡子较长的中年男人,他看上去约莫五十岁左右,根据燕鹤白所描述的‘师父’,很是吻合,那大概率就是剑心堂的堂主沐云舟了。胎记少年在心里这样猜想着。
而第三位,是一袭黄色长袍,年纪约莫在五十岁以上,面容刚毅冷漠,眼神深邃而锐利,举手投足间无不透露出其威严之势,他看上去气势非凡,但胎记少年却是猜不出其身份来。
但胎记少年并没有纠结这一点,而是继续打量起了第四位走出的中年男人,这个男人一袭素净的青灰长袍,身姿挺拔而沉稳,留着精致有型的胡须,少年一眼便认出这是咋日给自已测试体质的孟堂主,既是孟晋武,剑影堂的堂主。
而最后一位,则是一个看上去相对年轻一点的中年男子,他剑眉星目,脸上的胡须刮得很是干净,轮廓清晰有型,眉宇间透露出一股男性的魅力与自信。
听燕鹤白所说,这个男人应该就是上官盈盈的父亲,也既是三大堂主之一剑华堂的堂主,上官剑南了,
五人的脸上都带着严肃而庄重的神情,每个人的身上都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气息。
随着五位长辈走到了自已的座椅前,台下的弟子皆是恭恭敬敬的弯腰抱拳,异口同声道:
“恭迎掌门、陈长老、师父、孟师叔,上官师叔。”
随着中间那名威严的中年男人示意礼毕后,众弟子才立直了腰。
那中年男人用锐利的目光简单扫视了一遍台下,目光在那大门处,一位青衣青年稍停了一下,而后又目光如常的扫到了胎记少年,在瞧见那怪异的胎记后,不禁眉头微微一凝,但稍纵即逝,而后端坐了起来。
另外三堂主与陈长老也依次端坐了起来。
感受到那中年男人的目光,胎记少年也不由得多心起来,心中莫名的萌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就是掌门,楚中天!”胎记少年在心里笃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