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去确定一下。”
苏轻戈看着殷墨书那黑压压的,势在必得的的眼神,就有些心虚,急忙要从他身下溜走。
殷墨书哪里会给她这种机会,把她手腕抓住,就欺身压了上去。
然后身体力行的做他昨晚没尽兴的事情。
苏轻戈被他吻着,跟缺水的鱼儿一样,好不容易喘口气,赶紧道:“纵欲伤身的。”
“憋着更伤。”
“但是,我……”
她马上就想要拿自己的身体做借口。
然而殷墨书却像是早就猜透了她打的什么算盘一样,在她开口之前先出声截断她:“你身体好的差不多了,我问过你的主治大夫,做这种事完全没问题。”
苏轻戈一愣怔,之后整个人都快被他给说愣了:“这种事你也去问?”
“这是很重要的事情,当然要问。”殷墨书一本正经,毫无羞耻感。
苏轻戈却被他说得跟煮熟的虾儿一样,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热泛红,羞耻的几乎要把找条地缝钻进去,说话更是有些结巴起来:“这……这种事……你怎么能去问啊?!”
“怎么不能去问?”
“但
是……”
“没有但是。”
殷墨书这几年是变了的,也是没怎么变得。
最起码,在上,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有精力。
苏轻戈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腰有点酸。
可是,手腕上的那条手链却牢牢的在手腕上待着。
殷墨书已经去上班,床头的柜子上有他留下的便签条。
门外,是刘姐轻轻的敲门声:“太太?”
“你们先吃,我待会儿就起来。”
“已经中午了,早饭不吃,午饭一定要吃的,殷先生嘱咐了。”
刘姐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过来。
苏轻戈脸上爆红,一方面觉得昨晚没点数,今天懒床这么久。
另一方面,心里面却又觉得甜甜的。
她把手腕抬起来,迎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轻轻转动手腕。
那些宝石果然如同星辰一样,又碎碎的微亮光芒闪烁起来。
她的唇角也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
……
医院里。
殷墨书刚跟病人说完了情况,将病历本还给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