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梨心中一颤,迟疑片刻,还是抬头看向魏缜:“四郎君,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魏缜微怔:“嗯?怎样?”
“为何要派人给我送红糖水,而且还……还那样明目张胆的……”
沈青梨咬唇,忍不住低声道:“我说过的,我不想给人做妾。”
他这样大张旗鼓的示好,指不定外头要怎么传他们俩。
要是传到了夫人耳中,或是传到了他那位未婚妻的耳朵里,最后倒霉的也只能是她。
“哦,你说这个啊。”
魏缜懒洋洋道,“你不是来癸水了么?我听说,女子来癸水,都要喝那个糖水。”
“那为何……为何要专门派人来送,若是传扬出去……”
“原来你是在忧心这个?”
魏缜睇着她,沉默片刻,随即说道:“因为我想留住你。”
沈青梨惊讶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已听到的话。
果然,他这个骗子!
“你,你说话不算数!你明明说过……”
话要出口,沈青梨及时咬唇。
魏缜看她:“我说过什么?”
沈青梨:“……”
她双颊泛红,羞愤得说不出口。
魏缜却是不放过她,弯下腰,大大咧咧凑到她面前,薄唇轻勾:“你的想说,爷答应弄了你一回,得了滋味,就放过你,再不纠缠?”
男人说话太过露骨,沈青梨只觉耳朵“轰”得一声,羞的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着她又成了个羞羞答答的鹌鹑模样,魏缜哼笑一声。
只是笑着笑着,眼底的光芒又渐渐冷了下来。
她宁愿与他不明不白的一夜春宵,都不愿做他有名有份的女人,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难道做他的妾,委屈她了?
蠢女人。
简直蠢到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