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可不怕她,让人放出消息,说她害死了驸马不说,皇上还包庇她。”
空蝉有些不解:“圣上也要拉下水吗?”
大公主一哼:“这样才能显得本宫可怜,不然都让他们欺负死了。”
皇上不向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大公主,却偏向义女周清野,这个后宫女子都认为是很客观的评价很快就传遍了京城大大小小的茶楼。
男人们喝着茶涂抹横飞的就在那里议论。
“皇上到底是怎么偏心永安公主的?”
“怎么?还不是因为杨驸马的死,据说啊,杨驸马是永安公主给治死的。”
另一桌的人凑过来:“哎呦,永安公主还能治死人?别闹了吧,永安公主是神医。”
“神医什么啊,就是个大夫而已,马有失蹄,这下治死了大公主的驸马,大公主不依不饶,这才爆出来。”
“原来永安公主不是无所不能,还会治死人。”
“是治死人,什么无所不能,以后我有病可不敢找他去看了。”
看看吧,不管多么好的大夫,一旦跟治死人沾边,就再难翻身,这个人的想法应该代表了一大部分人。
倒茶的伙计举着大茶壶来到议论的客人桌前:“上茶了您呐,没证据的事就少说了您呐。”
议论的客人不满意了:“那你有证据?你说怎么回事?”
伙计笑道:“咱们这别的没有,就消息多,永安公主是一个月前给驸马看得病,要是治死早死了,过了一个月再找人算账,这分明不就是冤枉人吗?”
原来是一个月前看的病,驸马死的时候永安公主不在啊。
林孝珏又有了新闻,还是对她不利的新闻,方景隆听说了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叫了方君候到书房:“儿子,这下小妖女是不是要垮了?”
方君候道:“她要是那么容易垮,咱们还在这里说她干什么?”
也是。
方景隆道:“难道这次大公主也不行。”
想到大公主,方君候嫌弃的一闭眼:“大公主就是个蠢货,一个月前的事还拿出来说,这次驸马死前她怎么不找周清野啊,那不就跑不掉了。”
方景隆听了儿子的话也觉得很可惜,他问道:“那这次大公主赖不上她了?”
“也不全是。”方君候吐了一口浊气:“到底她还是给驸马看过,看过的人还死了,对于她的医术来说,这也是让人怀疑的地方。”
就是有可乘之机。
有就好,有就好。
方景隆缕着胡子神色很轻松:“不用咱们出手就能给她添堵,堵到什么地步我都高兴。”
他也高兴,方君候看着父亲喜笑颜开的脸也跟着笑了。
陈国公自然也不会放弃这个机会,来指点儿子为人的道理:“看见没,什么叫膈应人,这就叫膈应人,明明这件事跟永安公主没关系,可是就是因为一个月之前给杨驸马治过病,这事就能赖上她。”
风少羽当然很担心林孝珏,他拉着陈国公的袖子:“爹,哥不在京城,我得替他照顾小结巴,您到底有什么法子洗脱她的罪名啊,这治死人了可不是好玩的,她是大夫,以后就没人敢让她治病了。”
陈国公缕着胡须道:“要是能知道驸马到底是怎么死的就好了。”
驸马怎么死的?
不是病死的吗?
风少羽盯着陈国公的眼睛不动:“怎么查?”
“什么怎么查?”陈国公拍走风少羽的手:“大公主怎么会让你查?我的意思是,不管驸马是什么病,死了总得有个说法吧?现在怎么什么病都不知道,就说是永安公主治死了?那永安公主到底知不知道驸马什么病啊?”
风少羽想了想道:“我去问问她去。”
没等陈国公拦住,风少羽已经风一样的走了。
陈国公蹙眉摇着头:“跟小姨子关系这么好,儿媳妇会不会吃醋啊?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让人操心。”
风少羽在医馆前后转了转,见四周很是冷清,跟以往的繁华相差甚远。
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十月份封门已经上了棉花被的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