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帮他了,在浴室里。
浴室很小,男人低沉性感的喘息声几乎在里面无死角地盘旋环绕。
怎么会有人的声音能喘起来……这么好听。
沈珠楹听着腿软,整个人被他捞在怀里,被迫承受着,一下又一下。
最后,他下巴搭在她颈窝,重重地一声闷喘。
安静片刻,他笑了,说。
“好乖啊,老婆。”
重新回到床上,沈珠楹腿发酸,整个人累极了。
傅斯灼把她搂进怀里,她柔软的脸颊贴在男人硬朗宽阔的胸膛,闭上眼睛快睡着的时候又突然惊醒,推了一下他说。
“要不你去隔壁睡吧。”
其实隔壁一直还有一张床空着。
“什么意思?”傅斯灼搭在她后脑勺的手僵了僵。
“就是……我睡相不好,会咬你的下巴,你明天不是要去上班吗?万一又被我咬了……”
然后出现在新闻上。
这说出去像话吗?像话吗???
傅斯灼沉沉松了一口气,说:“你别管了,睡吧,我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她一脸警惕地盯着他。
傅斯灼轻啧一声。
“看来傅太太精力还很旺盛,不如我们……”
沈珠楹立马拿被子把自已给蒙起来,慌忙道。
“睡着了,睡着了,已经睡着了。”
沈珠楹在当天晚上又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已拥有了一块看上去甜甜的,很漂亮的蓝莓小蛋糕。
她忍不住一口就咬了上去,但是——
蛋糕竟然是硬的!!!
她第二天一早醒来,看见傅斯灼站在全身镜前,正在慢条斯理地系领带。
最重要的是——他的脸上没有牙印!!
沈珠楹感到惊奇,带着一丝喜悦道:“我没有咬你啊?”
太好了!
看来是她两个多月以来的矫正成果有了史诗级进步!
然而傅斯灼偏头看向她,扯了下唇,说:“咬了。”
沈珠楹:“?”
男人领带也没系了,他慢吞吞地解开两粒扣子,漏出一大片白皙有力的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