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向小刀儿,只见他全身至少有一半是伤,有的甚至于流出黑血,显然受了某些饮过毒的暗器。
“公孙小刀。你还有何话说?”
小刀儿仍木讷地坐在地上。无任何表情和反应。象是突然变成白痴般。
无心又问:“你是否潜入少林禁地,而残害了本派长老圆空师叔?”小刀儿仍然不语。
剑南舟冷笑道:“恶徒自知难逃一死,说也白说,掌门无复再费口舌,他不会开口。”
无心有所思,此时他想起了没了的话,才发现没了不知去向,赶忙转向元静道:“你快找找看,没了在何处?”
元静遵照指示,往崖边寻去,立时发现崖下有人,很快地找绳索将没了吊上来。
“掌门师兄!杀不得,凶手不是他!〃没了急忙奔向人群,醉态全失,突见小刀受伤累累,于心不忍,倒出烈酒,为他洗涤伤口,骂道:“妈的,那么多人对付一个,算什么?”
无心道:“师弟,此人霸气逼人,师兄不得不如此。”
没了叫道:“他不是凶手,凶手另有其人。”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他若不是凶手,就已如此了得,那凶手岂不是更难缠?
无心愕然道:“凶手是谁?”
“杭州苏乔。”
剑南舟讪笑道:“若说别人还有可能,若是苏乔,她根本不会武功。”
木阳子道:“若不是他,飞刀会落在现场?”
对小刀儿的飞刀,竟然能射中他,他可是刻骨铭心,永生不忘。
“唉呀!反正就是那么回事!〃没了转向小刀儿,急道:“你快说啊!事情总该有个结果。”
烈酒烫伤口,也将小刀儿的知觉给唤了回来,他怅然地望向没了,嘴角抽动,欲言又止。象这种事,又有几个人受得了?而且对方又如此断然,说也白说。轻轻叹气。歉意地眼神流露着无奈。
“你说啊!就算为了我,你忍心看我没办法救你,是不是?”
小刀儿见他如此急样,心头十分不忍,自己难过,又何须拖累他人?然而说出苏乔,万一要是苏乔不是没了所言,那不就等于害了她?可是事实又多么让人失望?
剑南舟冷笑道:“不必说,也不必问,他是脱不了罪嫌……”
“放屁!〃没了突然如发了疯一般,不管什么掌门不掌门,吼道:“你又能拿什么来证明?一把破刀?什么正派?硬要将人逼死你才甘心,是不是?我……”
无心急忙喝道:“师弟,不得无礼。”
“什么有礼无礼?人命关天,能无礼回一条命,我情愿无礼,掌门人你看着办好了!〃
没了气冲冲,他已豁出去了,双手捏紧,准备拼上老命。
剑南舟被骂,老脸一红:“没了,老夫尊你辈份较高,岂知你如此狂妄,今日要不领教领教,华山一派从此退出江湖!〃他已摆出姿态,负着双手,准备动手。
“打就打!我怕了你不成?”没了也想动手。
“没了退下!〃无心喝道:“再不听,逐出少林派,再治辱派之罪!〃
没了硬是将发的掌给澈回来,眦目仍甚。
无心转向剑南舟,道歉:“剑掌门请息怒,没了冒犯之处,老衲定将其治罪,还掌门人公道!〃
剑南舟冷哼。瞪向没了,负手而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