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保佑多死人吧,每次都被我撞上。
我死了,倒躺在垃圾场。
万条饥饿的蛆虫闪电般袭尽我的尸身,
左一个躲进我的鼻孔,右一个藏入我的眼眶,
贪娈地,比钻进女人的*还心切,
吮透每一寸肤皮,遗画下深深游爬的乳稀痕迹。
我死了,只剩下一具枯骨。
一只狗叼走了我的一根臂骨——
噢!可以拿来玩耍玩耍,给主人家表演个好戏。
一个乞丐抢走了我的头颅,沿街叫卖——
哇呀呀!北京人头骨哟,三十万人民币便宜卖给你。
一个癫子最后拿走了我的盆腔,上下打量——
咿!这莫非是哪位美女的白屁股架子,
让我脱下裤子操它几下,哪怕把*当阴槽搞搞也上算。
我死了,我就这样死了。与魔搏斗的人就这样死了,
米开朗琪罗就这样死了,贝多芬就这样死了,
荷尔德林就这样死了,克莱斯特就这样死了,
克尔凯歌尔就这样死了,陀斯妥耶夫斯基就这样死了,
尼采就这样死了,凡高就这样死了,
帕索里尼就这样死了,海子就这样死了。
魔性的个体、魔性的全体就这样死了!
*!*
*的肤皮为何柔嫩白晰?
你不要说她只是人尽可夫的床第欢使。
*的腰肢为何蜿蜒细长?
你不要说她的麻痞操成了个海阔天空。
*的乳肉为何荡荡流彩?
你不要说她*只是颤了几下或叫了几声。
*的臀股为何看着想顶?
你不要说她叉开双腿就能包容宇内。
*的腿杆为何匀称闪晶?
你不要说细的一把抓牢粗的咬上几口。
*的眼神为何跳烁不定?
你不要说她眉毛画的太浓淹没了心彩。
*的职命为何匆短疾逝?
你不要说她也要安定也想平凡渴有爱她的夫。
*的颂骂为何到此歇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