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祈慕新生,永恒与持久与绝对的信仰。
同时心在跳跃,同时百合花优雅的颓废起舞,
我在生存,沼泽地,荒原,弗兰德公路,一脉相承。
沉默在圣弗朗西斯科
大地在向我呼唤,它告诫之所以存在的理由,
我被沉默的理由呼唤,临别式的呼唤。
这一个光阴再现的清晨或上午,我在沉默,
像风在那里呼呼做响,像树般在坚持。
你们临候着什么?是被驳回的请求吗?
坚持的足迹不息,缭绕的希冀飞翅。
从容或者幻灭,离别的夕阳下淡淡泛紫,
是朝霞的子妹,晚霞最末的灵光焕发。
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沉默的存在,
沉默的光,沉默的你与大地的呼吸。
临候的发迹,临别前的潦倒丛生,
在星空下起舞,映对着温柔的目光。
姐姐急迫的脚步跑来诉说一个神秘的提问:
你在圣弗朗西斯科做什么?
我如是说:在沉默,沉默在圣弗朗西斯科。
幻灭
当我爱你时那一抹淡淡的绛紫色光束,
你可知道幻散的光束于是飞向你的周身。
当我不爱你时那蓝空天末缀放的云朵,
你可知道幻散的云朵于是化做泪雨倾盆。
啊,那一朵水仙花出浴荷叶丛中的多姿,
你为何对我笑,是爱慕我的纪念吗?
我避视着你,我因为爱你而不忍轻易看你。
我多珍惜相遇的时光,同时我不问朝阳,
幻散的辰光,你我彼此不再有留念,
我冲破幻散,我无法克制想恋你的忧愁。
于是幻散在幻散中破灭,
你我异地相恋同地永结一心。
拥抱悲伤
当我处身这一群我是怎样的悲伤,
当我静候佳作的诞生。
他们要我悲伤地度过悲伤的岁月,
从来没有姑息,从来没有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