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榆把毛巾浸湿,就走到了床边。
她解开了傅时瑾上衣的纽扣,随之露出了鼓胀的胸肌和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这些都是她的最爱,平时没少看。
傅时瑾有时候小气劲犯了,像个黄花大姑娘似的矜持,她也要自已动手丰衣足食,扒着人家的衣服要看。
所以上半身擦得很顺利。
没有一点阻碍。
要不是怕傅时瑾着凉,宋星榆估计还能再磨蹭一会儿呢。
她去浴室了一趟,又拿了一条新的毛巾回来,站在床边,脸蛋冒着热气说:“你把裤子脱了。”
说完,就想咬掉自已的舌头。
怎么听着自已像是匪寨里强抢民男的土匪头子。
就不能换个委婉的词的吗。
她在心里无语的揣着小手。
傅时瑾一脸的克制守礼,算是把稳重的绅士皮给死死焊在了身上,他一个千年老狐狸,心里的套路防不胜防,岂能是宋星榆这个单纯的小兔子能揣摩透的。
他嘴角轻轻勾起,看着她烧红的脸,拉起她的手,把宋星榆拉到自已身边。
“算了,不用擦了。”
“你不是说难受吗?”
“可是,我看你有些为难。”
“没有,算了,还是给你擦擦吧。”
宋星榆说完,就拿着毛巾给傅时瑾擦大腿上。
手术的位置包裹着的洁白纱布,棉线缝隙间,隐隐有血迹渗出,宋星榆一时竟忘了羞涩。
她的动作放得很轻,拿起温热的毛巾,给他把伤口周围擦干净。
随之粉白的指尖,轻轻覆到伤口处的纱布上。
“一定很痛吧。”
“没有伤到要害,没事的。”
宋星榆没有领悟他的意思,还以为他指的是,伤处离大腿根的动脉还有一定的距离。
她不认同的说:“你不要不当回事,你怎么知道没事的。”
傅时瑾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挑眉说:“你验验货不就知道了吗。。。。。。”
说完,大手扣住宋星榆的后脑,倾身上前,略带凉意的唇重重吻住了宋星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