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时候被绑架期间,在轮船上经常能闻到这种木质香气。
尤其在那个很像爸爸的男人出现时。
这种味道就更为浓烈了。
宋星榆的心里警铃大作,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很可能和她小时候的绑架案有关联,于是不作它想,转身就要追出去。
可是,这时身后却突然伸过来一只手。
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臂。
紧接着一道熟悉的女声响起。
“阮鸳,今天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宋星榆眼看着男人得背影消失在人流中。
心里对秦柔的厌烦达到了顶峰。
她的眸光不由变冷,回头看着一脸气愤难当的秦柔,沉声说:“秦柔,你赶快放开我,我还有事。”
说着,手臂用力的想要甩开秦柔的钳制。
秦柔哪能让她走了,死死抓着她的胳膊,把风衣袖子上都按出了指印。
“你把我害的这么惨,你还想一走了之,阮鸳,你做梦呢。”
说到这里,她就更加气愤难当。
即使阮鸳跪下来求她,也不足以抵消她心里的恨意。
当初她不过就是把阮鸳给关到游泳馆里,阮鸳就让人给她关进了看守所。
她被阮鸳害的家破人亡,爸爸进了监狱,她被学校开除,从看守所里保释出来后,她妈和她没有了经济来源,她只能跑到酒店里打工。
这一切都怪阮鸳。
阮鸳不想跟她纠缠:“你赶快放开我。”
秦柔的脸因为恨意而变的扭曲:“阮鸳,你在人前装的单纯无害,私底下却是心狠手辣,你把我害进了看守所,还不善罢甘休,居然又去陷害我的父亲,让他失去了工作,堂堂的傅氏高层,现在沦为阶下囚,因为绑架罪被判了无期徒刑,我们一家被你害惨了。”
阮鸳听着她对自已莫须有的罪名。
简直被她气笑了。
怎么会人这么不要脸。
“秦柔,你和你父亲都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父亲策划绑架我去C国,把我卖给了一个变态,要不是有人救了我,我现在别说清白,就连生死都未知。”
“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来。”
秦柔的眼里随之浮起满满的妒意。
“就是你让包养你的金主,故意陷害我爸爸的。”
她不要脸的说:“他是策划了绑架,但你现在不是也没事吗,反正又没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你去让你金主疏通关系,把我爸爸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