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睛,真诚的说:“我没有笑呀,只是吃饭认真了一些而已。”
“小骗子。”傅时瑾把切好的煎蛋,叉起一块喂给阮鸳:“也就是我宠你,不去拆穿你这拙劣的谎言,不然你在外面分分钟钟被人看穿。”
阮鸳张嘴吃掉投喂,眯了眯眼睛,软着声音说:“所以我才在你面前恃宠而骄啊。”
傅时瑾伸手,自然地帮她抹掉,嘴角沾上的食物碎屑。
“那我后悔了,以后要做一个严厉的丈夫,不宠你了。”
阮鸳歪着头,双手捧着自已的小脸,冲他眨眨眼睛。
“这么可爱的小妻子,你舍得吗?”
傅时瑾被她的样子逗笑,他压着嘴角,装做不为所动的样子。
阮鸳伸过来手,拉着他的胳膊说:“你究竟舍不舍得嘛?”
傅时瑾抬眸,嘴角微微勾起:“自然是舍不得。。。。。。。”
阮鸳就是他的骨血。
没了什么,他都能活。
却唯独不能少了阮鸳。
他对她的爱是深植进骨髓的。
阮鸳笑着说:“阿瑾最好了。”
饭后,阮鸳一如往常的把傅时瑾送到院子里。
不过现在天气开始冷起来,初冬还未升起太阳的早晨,整个天空都笼罩一层雾气。
傅时瑾给阮鸳紧紧外套,就催促着她赶快进屋,不要冻着了。
阮鸳:“老公,我看着你上车。”
傅时瑾对于小孕妻这莫名的执着,也是无可奈何。
只能在她的目送中上车离开了。
阮鸳回到卧室,她坐在窗前的摇椅上,腿上盖着一个小毯子,静静的看书。
她现在没有什么活动,看书练习书画,成为了她日常的主要活动。
本来她还打算这学期去实习呢。
现在自然也去不了了。
她看人家在孕晚期还能正常上下班,就对自身状况产生了误判。
阮鸳没有任何孕期的经验,她知道自已怀的是三胞胎,肯定会比一胎的要大一些。
但是到了六个月后,她才知道低估了自已情况。
三个宝宝的力量实在不可小觑。
她现在的孕肚简直就一个小山丘似的,顶在自已的肚子上。
之前傅时瑾就提前准备好了轮椅,阮鸳当时还觉得他未免也太夸张了。
但是现在她打消了这种想法。
觉得自已到生产前夕,会很需要这个小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