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梨落翻了个白眼,觉的傅时瑾不但洁癖,还臭屁事多的要命。
“鸳鸳,你以前在外面吃东西,你有吃坏过肚子吗?”
阮鸳摇摇头。
傅梨落胸有成竹的下结论:“那不就行了,不是外面的东西不卫生,而是傅时瑾事太多。”
阮鸳睁着漆黑的眸子,看着她,还是有些犹疑。
“可是,阿瑾也是为了我好。”
傅梨落的心已经飞到了里脊烧饼摊位上了,拉着阮鸳往外走。
“笨鸳鸳,咱们不告诉他不就行了吗,等咱们吃完回来,连个烧饼的渣都不剩,傅时瑾又不是小月亮,他上哪里知道去,你要再不放心,我给你买盒炫迈,你嚼嚼保准万无一失。”
阮鸳觉得也是,于是两人就携手往地下停车场走。
离医院不远,就有一处卖早点的摊位,不光有里脊烧饼,还有豆浆油条,螺蛳粉等等。
因为这里附近都是写字楼,恰逢早晨上班高峰时,都是穿着职业装的白领过来买早点。
阮鸳和傅梨落来时,早高峰将将过去,摊位前只有三三两两的女生,在买早点。
阮鸳和傅梨落走过去,跟老板要了六个里脊烧饼,照傅梨落的话,要吃就要吃过瘾了。
摊位老板在忙碌中,抽空了看了两人一眼。
自来熟的笑着说:“你们两个小姑娘胃口还真好。
说完,她视线落在阮鸳身上:“不过我看着这个小姑娘是不是怀孕了,得有四五个月了吧。”
阮鸳咬着豆浆吸管,说:“阿姨,差不多吧。”
老板好心的说:“那别站着了,去马扎上坐会儿吧,等做好了,我叫你们。”
两人谢过老板,就去一旁的小马扎上坐着。
平时顾客都是买了带走,几乎没有在这里用餐的,所以老板也就准备了一张正方形的小桌,在旁边摆着四个小马扎,给人歇个脚。
此时已经坐了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年轻男人,应该是下了晚班过来吃饭的。
傅梨落看了他一眼,长得文质彬彬的还行,不过她又不想跟人家谈恋爱,看看就收回了视线。
她净顾着跟阮鸳说话,以至于没有看到她坐的板凳下面有一个小土坑不平,刚一坐下,身子就不由自主向旁边一歪。
而她手里拿着的豆浆,顺势全部洒在了男人的裤子上。
随之傅梨落耳边响起了一声闷哼。
豆浆喝着还有些烫口,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是够烫的。
空气有一瞬间的静止。
傅梨落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就手忙脚乱的准备收拾残局。
可能这位医生比较热爱自已的职业,对于白大褂有着出乎异常的尊重。
他吃饭时特意把白大褂的下摆,分至两边,露出了里面的黑色西裤,这样食物的残渣就不会弄脏职业装了。
傅梨落看着男人大腿根处湿了一摊,跟尿裤子似的,一向彪悍的她也十分的不好意。
不过她处理的方式比较特别,直接伸手就要去给人家擦。
“一边去。”
一只修长的手握住了傅梨落的手腕,接着用力一甩,要不是阮鸳扶住了她,傅梨落如花似玉的脸就要和大地来个亲密的接触。
傅梨落不由生气的说道:“你懂不懂好赖啊,我好心给你擦裤子,你居然推我,你是不是有狂暴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