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还在持续响着。
阮鸳满脸通红,她想要躲开那只手,却被男人禁锢在自已的怀里。
傅时瑾翻身过来,两手撑在床上,深不见底的黑眸,紧盯着阮鸳。
阮鸳侧过头去,不看他。
“鸳鸳,回过头来,看着我。”
低哑不容置疑的声音。
“不要……”阮鸳抬脚踹踹他的小腿:“你去把手机关上。”
这都是什么啊?
不是说好的武打片。
怎么变成了双人自由搏击了……
什么好闺蜜,简直是猪队友。
傅时瑾眸色深深,浑身的血液好似染上了热度,近乎失控的持续升温。
他长臂一伸,抓过手机,毫不犹豫的关掉聒噪的声音。
趁着傅时瑾走神的空隙。
阮鸳十分聪明的嗖的一下,缩进被子里,把自已的裹得严严实实的,连小脑袋都舍不得给傅时瑾看一眼。
傅时瑾轻笑一声,随之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进怀里。
他菲薄的唇若有似无的贴着被子,低声说:“鸳鸳,你不是在暗示我吗?怎么你自已又躲进被子里了。”
阮鸳盖着小被子,热的她脸蛋红红,也舍不得掀开。
她蒙在被子里的声音闷闷的:“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落落说是动作电影,我以为是武打片,才找你一起看的。”
谁知道是那个呀,要知道她早就把它给删了,哪会还找傅时瑾一起看,刚才只虚虚看了一眼屏幕,她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傅时瑾白天时端的是一副稳重自持样子,可是到了晚上他那焊死在身上的伪装,尤其在阮鸳面前就荡然无存了。
白色的薄被岂会成为阮鸳的保护,也就阮鸳那种笨呼呼的小兔子才会这样认为。
傅时瑾修长的手指,捻起被子一角,就让阮鸳重见天日了。
四目相对、
阮鸳仰头看着面前的清隽的男人,眨巴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
“你要做什么……”
“鸳鸳,你忘了上午医生说什么了?”傅时瑾贴在她的耳侧说:“三个月后是可以适量的运动的。”
阮鸳没想到这个大尾巴狼,现在连装都不想装了,这么直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