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秀梅揪起她就外面走,把她推到了院子里。
“即使是大海不要的,你也不能动。”
她看着阮鸳瑟瑟发抖的样子,没好气的说。
“你就给我站在院子里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进屋。”
阮鸳望着她,小脸上都是眼泪,想拉他的衣袖又不敢拉,哀求的说:“妈,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秦秀梅冷哼一声道:“以后?你还有以后?你再这样,就别在这个家待了,出去要饭算了,省得在这儿丢人现眼!”
说罢,转身便回屋。
留下阮鸳一个人在院子里,孤独而又无助地哭泣着。
陷入梦魇的阮鸳眉头紧蹙着,泪珠从眼角滑落入到白色的枕头上晕染开来。
傅时瑾小声叫着阮鸳的名字。
“鸳鸳,醒醒……”
阮鸳感觉有人在轻轻推着自已,努力从梦魇中挣脱出来,缓缓睁开眼睛,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在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到傅时瑾染满担忧的脸后。
她一下就坐起身子,扑进了他的怀里。
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须后水的味道,是栀子花的味道,很好闻,和他宽阔的胸膛一样,让阮鸳觉得很安心。
男人任她抱着,抬起手慢慢抚上她单薄的后背,一下一下安抚性的拍着。
“是做噩梦了吗?”
阮鸳埋在他的肩头,温热的眼泪把傅时瑾的昂贵的外套浸湿。
小时候深植到阮鸳骨子里的习惯,即使是哭泣,她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鸳鸳,觉得委屈就哭出来吧,你在我面前不需克制着自已的情绪。”
这样的阮鸳让他心疼的简直快要窒息。
一会儿后,怀里的身子渐渐松弛下来。
阮鸳摇摇头,声音透过布料闷闷的:“对不起,把你的西装弄脏了。”
傅时瑾轻轻笑了一下:“小傻子,你怎么现在还在考虑我的西装。”
也许是傅时瑾轻松的态度感染了阮鸳。
阮鸳也破涕而笑,她小声的反驳说:“可是你的西装很贵,我打一年的工也买不起。”
傅时瑾弯了一下嘴角:“那就罚你去给我工作抵债,我正好缺一个贴身女秘书。”
“我才不要去……我还要上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