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那要看你的诚意够不够。”
突然她长长舒了一口气,看着我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轻声说:“没关系,等回去以后会有很长时间来让你看到我的‘诚意’的。”
被这个笑容来了个突然袭击,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打击了一下。
暗暗想为什么这个平时一冷脸冰冰的女人,笑起来的时候会这么好看啊,那个冰山不化的眸子像是瞬间变成了一池春水,看得人心思荡漾。不过她的话却让我一阵发毛,感觉有着什么让我不想知道的深刻含义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蝉蝉冷眼:老大,为什么我的出场机会这么少?!
大大冷汗:那个,是为了保持你的神秘性啦。。。你可是冷酷型滴说。。。
蝉蝉暴怒:明明就是对嫦娥偏心还敢狡辩,马上给我安排出场机会,不然立马秒杀你!
大大哭之:我家小白不配合我,我家蝉蝉也耍脾气,这个老大真是不好当滴说!
就因为名字?!
皇女自小是在中殿接受教育,到了十五岁之后就要搬出宫去在宫外建立自己的寝宫,直到新的御母的登基之后,除了当上御母的皇女入住宫中之外,其她的皇女又会被赏赐一块远离皇都的封地,若非御母召见是不允许再回来的。
直到被刻薄女带到一处雅致精巧的宫殿,再三确认我们还在中殿之后之后,我才缓过神来问:“喂,你为什么还住在中殿啊?”
没料到这家伙根本不理我,还是自顾着向前走,旁边的远远地小奴见了她全都低下头行礼,看起来全都非常惧怕她的样子。
果然这家伙的人缘差劲透了,不爽地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再次问道:“我刚才和你说话,你不会没听到吧?”
“你在与我说话吗?我可不记得我的名字叫做‘喂’。”
“你还是小孩子吗,居然在这种事上找我茬!”
只听见她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看着我语气尖刻地说:“在你眼中,有什么事算得上是大事?”
为什么每次和她说话就觉得超级累的,完全搞不清楚她的思维构造是什么样的子,无奈地甘拜下风挤出一个笑脸问:“五皇女,能否请问您屈尊开一下金口,告诉我您为何会住在这中殿之中啊?”
“我的名字不是五皇女。”板着一张脸,听不出感情的平平陈述句语气,让我再一次明白了某些人只凭语言就有足以让人崩溃的能力。
狠狠地瞪她一眼,扭过头不爽地说:“不说拉倒,我还不想听了呢。”
“既然不想听,那你刚才为何又问。”
被她这么呛了一句,本就非常不爽了的心情终于忍不下去了,不爽地大吼道:“你就不能说话不带刺吗,明明是一个妈生的,你和白栀的差别也太大了吧!”
我承认自己这样的行为的确像是小孩子,不过那也是被这个家伙害得,为什么总是因为这种幼稚的事情和我过不去啊。
不料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却被她猛地一把拉住推进了旁边的花厅,扭过头恶狠狠地对站在外面的人说:“不准跟来!”
为什么这家伙突然就发飙了啊,这种语气简直像是可以把人冻住一样,连脚底板都升起一股寒意来。明明想到跟进来的月桂也被吓得愣在那里,而她殿里的那些随从甚至连吭气的声音都收起来了。
“你突然发的这是什么疯啊,疼死我了!”因为是被她突然推进来的,害得我一不小心磕在了厅里的木雕圆桌上,揉着腰站起来气得我直接开口大骂了。
“我看发疯的是你吧,到现在你好像还搞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冷笑一声,直直地向着我走过来。脸上的表情和我第一次见她时一样,像是盖了一层薄冰,银色的眸子闪着冷光,让人看见了就忍不住哆嗦。
强迫自己赶快冷静下来,到底我刚才不小心碰到了她的那个开关,害她变成这样的?仔细一想,难道是名字?!就因为我没有叫她的名字?!
不可能的吧,她怎么看也不是会计较这种小事的人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她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伸手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抬起头来,感觉她的指尖都要掐进我的下巴里去了,可是现在喊痛也太丢脸了,只好咬牙忍着和她对视。
“你答应我白栀不伤我的,不会是想反悔吧?!”
“你不是说我是小人么,纵使反悔了又如何?”
天啊,这个女人到底是那根神经不对了,人格分裂吗?赶紧急切地劝她:“可是,你不是说了对我不感兴趣吗,你千万要冷静,想想你可是高高在上的三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