憺林苏风任由他抱着她撒娇,手指在他的发丝间打着圈。
削葱似的手指如同旋转的舞步,在他的穴位上点跳着,缓解他的压力和头疼。
“不心疼。”林苏风口中吐出一句不咸不淡的话。
萧颂玉的手已经不大老实,一把掐过她的楚腰,顺着腰部的线条往上描摹。
“说谎的人会受到十倍惩罚。”
林苏风一瞬间把给他点按穴位的手撤回去,往后一躲。
“你走了五天,我才刚恢复一点儿。”
萧颂玉挽过她的手臂,“那我检查一下身体,看看恢复的怎么样了。”
林苏风:“你……”
一阵天旋地转,林苏风已经被扔上了床榻,像一块儿躺在砧板上的鱼肉。
“你不是刚回来,还累着?先睡一觉,怎么样?晚上再说……嗯……”
可她这话都没说尽,脖颈上便是一热。
萧颂玉咬上来,叼着她紧致的皮肉,力道不轻不重。
萧颂玉有时候会充满攻击性,带着野蛮和炽烈,将林苏风这块儿寒冰融成一片温热水域。
她难耐的低喘着,没想到他风尘仆仆坐着飞机再转车,能到了地方就折腾自己。
“你是……铁打的吗?”
萧颂玉拉过被子,盖在他勾起的脊背上,再用自己的身体覆盖林苏风,好让她不至于着凉。
“错了。”萧颂玉俯身而下,吻过林苏风鼻尖一点冰凉,“我是个打铁的。”
林苏风:……
若是平日看见萧颂玉,一定觉得他正人君子不近女色,可是和他深入接触过才知道。
是衣冠禽兽,在床上骚话连篇。
“想我吗?嗯?”
萧颂玉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在床笫间,是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缠绵情话。
林苏风拧着眉,抓着被单,浑身发软,根本无力思考。
但萧颂玉又逼得紧,连一丝丝空隙也不给她留。
林苏风从白皙齿缝中挤出一声喘息,对于萧颂玉这突如其来的停顿,只觉得更加难以招架。
她想躲,却被萧颂玉抓住两边的胯骨,根本没有任何逃跑的可能。
他这和严刑逼供有什么区别,根本由不得她回一个不字。
索性,她就不答,看他有什么理由再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