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一闪,笑意让俊容添了几分邪气。
“是吗,那也没办法了。”严燿玉轻声说道,话声方落,有力的臂膀迅如惊雷,猛然出手,转眼已经圈握住她的纤腰。
这一招来得诡异无比,毫无前兆,金金虽然还有些武功底子,却连一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啊!”她惊呼一声,跌进他的怀里,热烫的男性气息,侵占了她的所有感官——
金金年方十五,连嫩嫩的小手都不曾被男人碰过,更何况是被紧紧的圈抱在怀中?到了这紧要关头,任凭她再聪明,也是跟寻常少女一样,被吓得全身僵硬,根本动弹不得。
那张带着三分邪气的俊脸,一寸寸、一寸寸的逼近,近到她能在那双黝暗的眸子里,瞧见自个儿被吓白的小脸。
“金儿,这是你逼我的。”严燿玉用最轻最轻的声音说道,嘴角浮起一丝令人心颤的笑意。
“放开我!听到没有?!你这个——”金金心慌意乱,才想要挣脱,他已经俯身低首,吮住她柔嫩生涩的唇舌。
惊慌的咒骂陡然中断,红嫩的唇瓣,被霸道的男性薄唇紧紧封缄,剩余的字句,连同她芬芳的喘息,全被吞入他的口中。
严燿玉使出最无赖的手段,逼得她不得不闭嘴——
他吻了她。
第四章
厅堂之内寂静无声。
金金僵直不动,眼儿瞪得圆圆的,被这恶劣的手段吓坏了。
严燿玉薄唇准确地找到她,热烫的唇舌勾缠着嫩嫩的舌尖,格外放肆,夺去她最嫩甜的初吻。
他的双手也不安分,紧紧揽抱纤细的腰,黝黑的大掌则揉握着少女的丰盈,把连波的火焰揉进她的身子里,撩拨某种陌生的、她尚未理解的酥软。
隔着几层衣料,她仍能感觉到,他的身躯坚硬如石,与她的柔软截然不同——
半晌之后,他才结束这个吻,流连的轻啃着那嫩如花瓣的唇,欣赏她颤抖失措的模样。
“金儿,你要是敢泄漏这件事,我就立刻登门提亲,把你娶回府里,然后——”他的额头与她相抵,笑得好温柔,却也好邪恶。
“欺负你,一、辈、子。”
他的视线锁着她,举起那柔嫩的小手,搁在唇边,缓缓摩挲,然后轻轻的啃着每一寸肌肤——
金金的粉唇轻颤,无法相信世上竟有人,能够如此卑鄙下流。急怒攻心,她想也不想的扬手,想打掉那张俊脸上的笑容——
小手才挥了出去,却被严燿玉轻易握住。
“你别妄想,我绝不会嫁给你的!”她气愤极了,却挣脱不出那铁臂大掌,被他啃咬的肌肤,传来奇异的酥麻,让她更慌。
他轻笑着,薄唇游走到她耳畔,低语威胁,俊逸的脸上带着说不出的邪恶戏谑。
“那么,我会告诉他们,你我已经私订终身。”
“他们不会相信的!”金金用力摇头,怒叱他的无稽之谈。
严燿玉笑得像一匹狼,凑得更近。
“不,他们会相信的。”他不规炬的手指,轻捏着她的下巴,才又笑着重复。
“金儿,他们会信的。”
那一瞬间,巨大的惊慌与恐惧,从心里窜出,让她颤抖不已。
她陡然明白,严燿玉并非虚言恫吓,一旦他开口,所有人就会相信,他们已经私订终身。现在,爹爹相信他是个好归宿、娘相信他是个好男人,全天下的人,哪个不相信严家公子温文儒雅?
他天生就是有让人信服的力量,若不是她发现了那坛酒,察觉他的诡计,肯定也要被他骗了!
更可怕的是,她相信,他绝对是说到做到。
连皇上的酒他都敢偷天换日,搬回自个儿店里卖,还有什么是他不敢的?这个男人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倘若她真敢泄漏半句,只怕下场就是被爹娘打包送上花轿,成为他的妻子。
想到要跟这个好话说尽、坏事作绝的男人相处一辈子,她就全身冰冷,抖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