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真是艰难。
但是……
“怎么不能和离呢,和驸马,尘埃已定,乱臣贼子已死。”
“公主身为功臣再嫁也……”
胤祺诧异,“怎么能和离?鳌拜虽死,可驸马……鳌拜当年也是拥玛法为帝的功臣啊,总不能将满门尽绝,显得皇恩……”
胤祺暗示,都是政治手段啊。
胤祚垂着头,“公主何辜……既已事成,也可做两手打算。”
“六弟……”
胤祺抱抱他,示意胤祚不要多言,“此事啊,咱们小辈不能多说。”
“就像大姐的婚事,大哥的福晋,都是汗阿玛决定的,他们自已可都做不了主。”
“咱们啊……就好在小九有皇玛嬷看着,以后不让她离咱们远了。”
“若敢对小九不好,还有咱们当哥哥的在。”
胤祚闻言,只认真道:
“敢欺辱我的妹妹,该挑了他的脑袋。”
胤祺看着胤祚认真不似说笑,也道。
“那可不,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如此。”
“但是……”
胤祺严肃了表情,压低声音。
“汗阿玛的决策,咱们听着便是,咱们是做儿子的,也做臣子的。”
胤祚无言,半晌才道。
“尽已所能吧……”
能去做的就去做。
他的确是做儿子的,正因为是汗阿玛的儿子,他才能多做一些事情。
大事他力量渺小,但小事也可救万民。
朝廷的一个小决策,拿到外面就有千钧重。
以后,不说别的什么,等他上朝,不掺和什么夺权,就待在角落里为百姓做些实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