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看看,看看,这孩子精气神多么足,不像个病人。
身上呢,一直喝着药还好不了,这不就和神灵有关了吗?
可是,汗阿玛那里怎么一直没有动静。
胤禔从疑惑不解到着急愤怒。
五月十日,他看着胤祚身子越发虚弱,甚至想闯到乾清宫去要个说法。
可是,胤禔去了,也没得到答案,康熙避而不言。
胤禔只能去找胤礽,“不能这样下去,汗阿玛到底有什么顾虑不谈,六弟的身子可拖不得。”
“你是储君,是太子,说话总比我有用,现在怎么也要起点作用,才不辜负胤祚跟在你屁股后头叫了那么多声哥哥。”
胤礽这几日何尝不是着急,可萨满他私下也见过,一言半语也不和他透露。
汗阿玛那里……
胤礽旁敲侧击,却也没有消息。
他也要按耐不住了。
这次胤禔过来,何尝不是用话激他,太子心知肚明,可也没有反驳。
当晚,胤礽亲赴乾清宫与康熙交谈,父子二人推心置腹,外人不知道他们到底谈了什么,可胤禔发现——太子回来也一言不发,和个闷葫芦似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没人告诉他啊!
胤禔愤怒。
可任由胤禔怎么说,胤礽也没有多透露。
“这件事只能由汗阿玛决定,你我都无从插手,汗阿玛……”
胤礽犹豫。
“汗阿玛怕是,心中已有定数。”
“这事急不得。”
胤禔可不管他磨磨唧唧,当他猜灯谜呢!
“什么急不得,我只知道六弟身子快熬坏了,人快熬没了!什么急不得,人没了就行了是吧,就不用急了!”
胤禔狠狠踹了毓庆宫的椅子一脚,看那眼神,好像踹的不是他脚边的椅子,而是另一边坐着椅子的人。
“你冷静一点,这法子没法急。”
胤禔都快气笑了,“那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法子让你们为难成这样。急不得急不得……”
胤礽欲言又止,还是没有说话。
“天机不可泄露,汗阿玛的打算,我也不是全然清楚。”
胤禔看太子表情,有听到他换了“我”的自称,知道他此刻恳切是真,也冷静下来。
“好,就一句准话,能不能好。”
胤礽也盯着他的眼,神色认真,“可为!”
“那就好,记住你今天的话,现在,我去守着六弟。”
胤禔一脚踹开门,门边守着的宫人吓得一激灵,忙躬身以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