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马上写好信,绑在信鸽上,放了出去。
然后,看着灰蒙蒙的天,从未有过的镇定。
战争还是来了,和前世一模一样,父亲还是遇到了危险。但是,这一次,她要牢牢的守护着,替父亲守下这一片边城。
不管是宇文及还是公孙止,都休想从她这里拿下弋城。
一步,也不退让!
绝不!
……
北夷军对,濮阳沛在营帐内,对面是一个士兵禀报今早的消息。
祁寒傲,中箭了。
弋城那边,天启的军对还没有动静。但是,似乎不太平。
“军师在哪?”濮阳沛说的是公孙止,他的身份不是恢复以往的大将军,而是随着濮阳沛的军师。
士兵一听到濮阳沛问话,马上回道,“军师在处理昨夜突袭的事情,军师让属下带话过来,太子一切安心。”
濮阳沛挥挥手,士兵退下。
昨夜的突袭,是天启主动的,但是却也是北夷主动设的埋伏。这一些祁寒傲不可能看不出来,但是还是交战在一起,其实公孙止的计谋就是计中计,将计就计,然后反过来一击。但是祁寒傲是谁,在知晓公孙止的身份还会如此粗心大意?
濮阳沛有些想不透,祁寒傲为何会中箭,而且是在如此警戒之下。
天色大亮,公孙止从外回来,然后将事情再详细的说了一遍。
“师父?”
“太子殿下。”公孙止恭敬的站在一边。
“祁寒傲为何会中箭?”
公孙止一愣,然后开口,“他中的不是箭。”
不是箭?
公孙止将手掌摊开,掌心里的东西让濮阳沛霍然站起。是曲钉,瑶白派的曲钉。
“这是?”
“没错,这是瑶白派的曲钉。带着剧毒,有封锁住人的功夫,祁寒傲一时不查,所以。”
中箭,祁寒傲即便中箭也不会倒下,可惜,他用的是曲钉,而且,在那让他分心的关头。
濮阳沛的目光在公孙止身上流转,看得公孙止有些发毛,但还是开口,“太子,战场上,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胜利往往是不计手段的。这一点,在北夷皇宫,同样如此。”
濮阳沛眼神一滞,马上又恢复清明。
不计手段……
呵呵……
由于祁寒傲的倒下,昏迷不醒。这件事在天启的军队中迅速传开,即便郭秦峰有意隐瞒,但是还是在几日后传出了。
副将和参谋一脸凝重,士兵的士气受挫,长胜将军倒下了,他们的希望还在哪里!
一时,整个军对都开始有些松动。若不是郭秦峰的努力和维持,这场仗根本就没有必要再打。
军师商议,郭秦峰将所有副将和参谋聚在一起。
此时已经是祁寒傲昏迷半个月,而气候越来越冷,十二月跟着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