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元的声音低沉嘶哑,喉咙像是火灼过一般带着诱人的韵味。
我感觉到一下又一下的炙热落在了我的耳垂上、脖颈中,再往下,往下的深处,霎时间懵了。
他的手在我身上,可那缰绳是谁握的?
我偏了眼向前觑见去,玄元这家伙也真是胆儿贼大,便这般放了辔头让马狂奔。
说来也奇怪,那树枝杈桠偏生都像通了灵性一般,烈马所到之处,树枝皆纷纷避让开来。
玄元似是心觉我太过木讷僵硬,干脆拨过了我的脸,开始轻薄我的chun。
我便这般麻花一样的扭在了马背上,虽则难受,可当时却是忘情,也未曾顾得了许多。
玄元此番无了上次的谨慎与试探,霸道的进攻、夺取,便就认定了我是他的人。
他闭着眼,我睁着眼,瞧着他美好的面容,禁不住伸手去抚摸他精致的侧脸。
玄元也便放任我行之,一会儿轻ken着我的chunban,一会儿在我的口中fanjiaoshunxi。
他的手也便覆上了我的手,我俩相偎相依。
这段故事是合欢最喜欢的,其实她骨子里还是个fangdang的老妖怪。
“若是当初你们便把那事给办了,便就更妙了。”
合欢双手撑着下巴,一脸的娇憨又猥琐。
阿紫倒是不以为然。她吹掉了手中的瓜子皮儿—方才她们边听我叙着边嗑瓜子—白了合欢一眼。
“后来不还是给办了。”
她这话说的我老面皮子有些挂不住,“早也是办,晚也是办,我倒觉得他们挑的时机好得很。”
是好得很。那时候我们二人要多狼狈有多狼狈,生死之间,唯一能想到的缺憾也便是那种事。
不过这还在后头有,今儿个我们还是守规矩的。
临近那密林尽头,玄元放开了我的手。
他的嘴角含着笑意,替我整了整凌乱的衣服与鬓发,重又执起了缰绳。
我木木的转过头去,心里头却是乱的很。
“凌将军!”阿烈已在终线候着,见着了我们便挥手,欣喜若狂。
玄元吹了声口哨,顺道儿将我一起抱下了马,愉悦的很:“我输了。”
阿烈笑的更灿烂了,仿佛玄元每对她多讲一句话她都舒心畅快。
其实我心下里还是有些愧疚的,可正如我先前曾说过的那般,男女情缘这事,由不得自己。
“随云姐姐,你脖子里怎么了?”
我慌张的捂住了方才玄元轻薄过的地方,有些儿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方才……方才在林子里的时候,我……被蚊子给咬了。”
“大早春蚊子便出来了?”
阿烈睁着她天真的大眼睛问我,我却也答不上话儿。
玄元禁不住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嗤的笑出了声。
“蚊子瞧着今则个春日来得早来的和煦,春心荡漾了。”
他随手摘下脚下的一枝酢草,悠哉悠哉的晃悠着。天边的夕阳圆满的恰到好处,暖烘烘的也不似早春的样子。
民间这个时候也要开始播种了,也该到了春耕的日子。
早知玄元答应教习阿烈骑射的事,昨儿个我便不必那么郁郁寡欢。
原是他都算计好了的,不肯再与我分离,便如他自己说的,一天见不着我都会心慌慌。
其实我也一样,一天见不着他也是心慌慌的,我又想起了蓝毛龟的那句话“这便是情爱吗”。
是啊,这便是情爱吗?我离得开月老,离得开君卿,偏生离不开这死人的玄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