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院,是由秭归守着的。此番对比之下,我产实在忍不住生出一种严重的怀疑,那就是凌禛和秭归到底是什么关系。
“小姐来了?”见我露面,秭归很快迎上来,那热情程度,跟姊静根本就不在一个次元。在她的带领下,我很快进了内屋。
坐在凌禛亲自赐下的座位上,我的心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你说你想出府?”斟酌着我方才提出的要求,凌禛有些严肃的开口求证。
“是!”我点点头,一脸的诚惶诚恐:“这天气越来越冷,初冬的衣裳实在拖不得了。”
“这种事,让管家去办就好。”
“可是管家是男的?”我拧眉,不死心的继续游说:“而且奴才只是出府半日,天黑便回来,四爷不必紧张的。”
“紧张?”听到这个词,凌禛的脸色变了变,扭头,傲娇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本王紧张了。”
“……两只眼睛。”盯着他的靴子看了半天,心里也思量了半天,最后我还是忍不住说了实话:“要是四爷不紧张,干嘛连这云阶院都不让奴才出呢!”
“那还不是……不是你太不安分吗?”凌禛嫌弃的看了我一眼,顿顿,又解释道:“反正不出十天,本王就要返京了,到时候这庄子里还不是由你折腾么?”
“也是哦!”我亢奋的点头,下一刻,又在凌禛警告的目光中安静下来,讷讷道:“四爷说的是,四爷说什么都是对的,四爷从来都没有错过,四爷不让出去,那就不出去吧。”
“知道就好!”凌禛凉凉的瞪了我一眼:“本王不管你以后怎么样,反正本王在的这段时间,你就甭想捣蛋。”
“是!”我点头,一脸的温柔和顺,但心里却在想着:本来打定主意报复你,做起来可能还有些犹豫,但是现在,我只想说,不把你搞个半死,本姑娘就不姓傅。
心里一冲动,脑子一热,当天晚上,我就开始了周密的谋划。
想要整一个人,又不想让他发现,这最直接的方法当然是日常意外了。
比如说,他吃到一个纯辣椒素包,辣的眼泪直流,送上去的茶水刚好又是开水。比如说,他碰着了过敏的花粉,被搞的满脸红包,连人都见不得。再比如说,他上茅房时,一不小心掉进了坑里……
光是这样想着,我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这些意外到底该怎么实施呢?
先拿吃食来说吧,那位的膳食可都是跟府里分开的,想要在那方面动手脚,除非富贵楼有自己的人。
而事实上,富贵楼只是在名义上属于我,所以第一点最多只能私下yy,当不得真。
再说第二点,花粉过敏,现在的我可不知道他对花粉过不过敏,又对什么花粉过敏。想知道,就必须出去问,那现在问题又来了,我要问谁呢,刘嬷嬷?徐嬷嬷?她们可都是凌禛的人呐!这问不出来还好,要是真问出来了,一旦东窗事发,估计也是掉脑袋的大事。
没办法,第二个想法也只能付诸东流。
现在再说第三个,掉到茅房里。
☆、036:靠我太近
说实话,我是比较倾向于这个的,因为够丢人啊!估而且有了这个把柄,估计那位以后都不敢靠近我三步了。这样想着,我揽衣推枕,风风火火的就往云阶院的茅房赶去。
我一出门,阿梳自然得跟着,在她的带领下,我很快就到了茅房所在的西北角。
“咦,怎么这么臭!”有些嫌弃的扇了扇鼻子,我咕咕哝哝的抱怨了一句。
“当然臭了,这里是茅房嘛!”阿梳无奈的笑笑,将我拉的远了一些:“刚才出来的急,没来得及问,小姐现在方不方便说说,您来这里干什么?”
“没什么啊!”我摇摇头,顺势蹲了下去,蒙着脸道:“就是突然抑郁了,随便出来走走,没想到一走就走到了这地方。”
“哦!”阿梳点头,没有任何怀疑。跟着也蹲了下来,想来是为了陪我。
“对了!”看着阿梳呆萌的面容,我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你现在身边有没有迷烟,蒙汗药什么的?”
“有啊!”阿梳没有任何隐瞒的点点头,跟着又问:“小姐问这些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随口一提。”我干干的笑了笑,只觉一股子更浓烈的气味冲进口鼻,竟是再呆不下去,扭头就回了闲人免进。
进房后,又一直在水里泡了大半个时辰,才慢慢悠悠的爬了出来,一边拽着自己的头发闻味,一边将阿芜找了过来,难堪道:“你闻闻,看我身上可还有什么不该有的味道?”
阿芜凑过脸来,闻了半天,都是一脸茫然,最后没办法复命,只得道:“奴婢只闻到了皂荚的味道。”
“哦!”我点点头,终于安下心来,钻上榻,安安稳稳歇了。
第二天,我又找了别的借口,把阿梳手里的迷烟迷药骗了过来。
并且在当天晚上就毫不客气溜进了春晖院,美名其曰,侍寝!但实际上,却是在凌禛沐浴的时候,毫不客气的将迷烟管子搭在了他浴房里的窗户上。
憋足了劲,我猛地一吹,迷烟喷薄而出。只是奇怪的是,烟却不往里走,而是反呛到了我的嘴里,又从嘴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