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恨那些两面三刀的人,你们真以为他们那么好心帮我爹娘下葬吗?
他们是愧疚,当时没帮着说上两句话,不然我家也不会只剩下两个半大的小子,
既然是他们害我们成为了,没爹没娘的孤儿,那就谁也别想好过,刘大广不是稀罕他那小闺女吗?
那我就偏偏不如他的意,知道这件事我们筹划了多久吗?哈哈哈哈哈……”
刘二狗在审讯室疯魔的笑着,同时还举起三根手指,“整整三年,我们俩想了无数的办法,
才总算是想到了地窖,可我们哪里会挖地窖啊!没办法村里哪家的人盖新屋子娶媳妇,
我们俩不要工钱,哪怕做白工去帮忙,最后连盘炕都给学会了,或许是对我家有愧疚吧!
不去上工也没人会管我们,于是白天村里人去上工,我们就在家挖地窖,
知道刚挖好的时候,我们有多高兴吗?”
林永坤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可这也不能成为,他们杀害这么多无辜人的理由,
“从那天起我们有事没事就在村里闲逛,为的就是找一个机会,村里人都忙着秋收,
就连饭菜都是家里人给送到地里的,当然连他家也不例外,而去地里的话,
势必就要经过一片芦苇荡,我们俩观察了好几天,都一直无法下手,原本还以为没希望了,
谁知那天天气太热了,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和我弟两人打着配合,把人一弄晕就抄小路回家了,
也幸好我们动作快,刘大广迟迟未见他闺女送饭过去,就派他儿子出来找,
可那时人已经被我们弄到了地窖里面,在外面就算是掘地三尺也不可能找到的,
刘鹏兄弟俩出来没找到人,就回去喊人,可以说当时全村的人都出动了,
河边、山上只要有可能的地方大家都找了一遍,你们知道吗?看着他们一家人焦急的样子,
我俩心里别说有多痛快了。”见他还在绕圈子,林永坤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
“还不老实交代,你们都做了什么,那刘宜芳最后到底是怎么死的。”
“林同志、你急什么,是他刘大广作孽在先,他闺女只是替他还债而已,
做戏当然要做全套啊!白天我俩假装帮着他们找人,晚上就关好门,在地窖里折磨刘宜芳,
你们是不知道,当鞭子抽到她身上,她在地上哀嚎的时候,我的心里有多痛快,
起先我们也没起别的心思,只想着把她关着,时不时折磨一下就好,让刘大广也好好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
有天我们像往常一样,抽打了他几鞭子,谁知她受不住昏死过去,下身还流了特别多的血,
也是从那天起,我们懂得了她还有别的用处,就这样每天的鞭打改成了别的,
都是男人我就不说那么详细,反正大家都清楚,林同志要是把刘大广找过来,
就帮我跟他捎句话,就说他闺女刘宜芳的滋味真好,这么多年我都没忘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