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并非不知道自己的特别,但他只是已经习惯了不在乎,甚至能够利用自己的特别躲避纷争。
怎么可以习惯呢?这种事情怎么可以不在乎呢!
“阿鲤!”
诸伏景光突然双手搭在月下木鲤的肩膀上,以应该俯视,但又因为半蹲的身体而与青年平视的姿势注视着他。
月下木鲤愣愣的眨眼,“在?”
“我以后,会努力的记住你的!我绝对不会忘记你!”
“我们也是!”
月下木鲤,一个普通,却饱含心意与祝福的名字。
他承载着一个人的新生,也代表着一个人的过去现在与将来。
并不是是因为有了意义才应该被记住,而是因为记住了才越发熠熠生辉。
“月下-木鲤,放心吧我一定会记住的!”松田阵平拍着他的后背像是哥俩好一样。
月下木鲤顿住,虽然但是,是月下木-鲤…
试图和松田同学解释自己并不姓月下,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是月下木啦,笨蛋阵平酱!”萩原研二帮他解释了,于是他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月下木同学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好点了吗?”伊达航再次关心的问道。
月下木鲤摇头,“已经不疼了,谢谢。”
心意也表明了,朋友关系也算是稳固了,他们也该撤退了,这么晚,要是被逮到估计又是一顿检讨。
于是伊达航就拉着几个道歉,然后撤退。
月下木鲤倒是不怪他们打扰了自己,但他还有些疑惑,“为什么你们会突然这么…关心我呢?”
为什么呢,一点犹豫都没有?
自然是因为那封信了,但他们绝对不可以说。
于是一个二个打着哈哈逃离现场。
“月下木君明天见啦!”
“明天早上一起吃早饭哦!”
“那就明天再见啦!”
“早点睡哦!晚安!”
月下木鲤露出个微妙而疑惑的表情,直到门被他们关上,才举起手挥了挥。
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