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夜空倒视若未察,依旧神sè颇为得意,右手很有首领风范地一举一挥,说道:“之前,本副宫主是一时大意,才被恶贼们趁机掷出古怪黑珠以致我方伤亡惨重。这次,借遁地阵出去,本副宫主有足够的信心与手段,抵御他们的伏击。哼!量他们一个受重伤未愈的三劫高手及一帮二劫高高手,就算有阵法相助,也不能奈我何。届时,你等只需奋勇杀敌就行。”
“是!那真是太好了。”玄chūn再次拱手示礼道,神sè异常兴奋,但双目深处却似乎冷意颇重。
“嗯!大家都聚到我身边十丈范围内,我带大家一同入阵。”
夜空说话间,右手一挥,一把乌黑、上刻白sè骷髅头骨的宝伞自掌心一闪而出,接着冲天而上,冲至约二十丈高处“砰”一声打开,尔后猛然暴涨至十丈直径的伞面。
“罗刹乌藩,起!”
这时,夜空右手微握,食指探出,朝宝伞罗刹乌藩隔空一点,一道淡黑sè元力自指尖shè出,shè至宝伞柄底端。
“呜!”
罗刹乌藩顿时急速旋转起来,发出如哭一般的声音,紧接着伞面四周边缘朝下激shè出一道淡黑sè的光幕,瞬间将玄空周边十丈范围的地方护佑在伞形光幕之内。
玄chūn等人见状,纷纷或纵掠,或飘移至伞形光幕之内。
随后,夜空右手食指shè出的淡黑sè元力骤然收敛,接着结一奇怪的法印。罗刹乌藩旋即带着众幂宫修士呼地一声,飞掠而入遁地阵内的白雾之中。
罗刹乌藩携带众幂宫修士再现时,已在一片草原之上。它刚一闪现,突然四面八方凭空闪现出一柄柄刀、剑、斧等各式各样的淡黄sè能量兵器,且密不透风地合shè而来。
“卟!卟!卟!”
众多的能量兵器狂风暴雨一般击在罗刹乌藩的伞面及淡黑sè光幕之上,发出如水溅帆布的急促响声。可是任由能量兵器再迅猛,再密集,都无法破开淡黑sè光幕分毫,更无法击毁罗刹乌藩一丝。
“砰!”
一柄黑sè重锺,达十余丈直径,突然从天而降,宛若星辰坠落,狠狠地砸在罗刹乌藩伞尖之上,响声震天动地,更掀起一股能量风暴席卷向四方。
罗刹乌藩被击中后顿时juliè颤抖不已,虽然依旧未受损,但是那守护众幂宫修士的淡黑sè光幕却一阵震荡之后,“嚓!”地一声如玻璃般裂开一道道细细的裂缝。
“砰!”
黑sè重锤冲天而上,紧接着又是急坠而下,再次凶猛地砸在罗刹乌藩之上。
“嚓!”
罗刹乌藩再次承受住了黑sè重锤的一击,但是淡黑sè能量光幕上的裂缝骤然增宽增长了数倍,几yù崩溃。
“唰!铛!嚓!”“唰!铛!嚓!”…
一柄柄能量兵器穿过光幕上的裂缝,shè入光幕之内,进而激shè向众幂宫修士。对于这少量的能量兵器,身为应劫期高手的众幂宫修士仅仅随手挥拳便将它们一一砸碎。但是众幂宫修士脸上却一点也不轻松,反而一脸的凝重。
因为虽然一柄能量兵器仅仅堪当高阶宝器的一击,但是围攻他们的却是密密麻麻、千千万万,而且无穷无尽的。如此多能量兵器铺天盖地地攻来,足可堪当极品宝器之击。面对此等攻击,身受重伤的一劫高手抗之,时间一长足可致命;而受轻伤的二劫高手,虽然难以致命,但是伤势加重则是必然的;更何况还有众多修真界修士暗藏于绝杀之阵内,随时都有可能给他们致命的一击。
此刻,罗刹乌藩的淡黑sè能量光幕已岌岌可危,随时都有可能崩溃。一旦崩溃,众幂宫修士就必须面临众能量兵器的疯狂合shè,那么等待他们的必定是或死或重伤。
“呼!”
黑sè重锤又一次冲天而上,冲至百丈高空,疾坠而下,破空之声冽冽作响,更卷起一股狂风,第三次直砸向罗刹乌藩。
形势对于众幂宫修士来说异常惊险,众一二劫修士神sè顿变紧张,有的大气都不敢出,心随着黑sè重锤的坠落而上提。不过,身处众幂宫zhōng ;yāng的夜空却双眼虚眯,一丝冷笑顿挂嘴角之上,突然以一种奇怪的语言喝道:“兄弟们,本副宫主已找出此阵的破绽,等会本副宫主将自爆罗刹乌藩,一方面以爆炸之力破除此阵;另一方面,尽可能地炸伤炸死恶贼们。呆会,你们务必行雷霆之击第一时间灭杀众恶贼,不让他们有一人生还。”
与此同时,距众幂宫修士被困之地的千丈之外,一块青草丰盛,更比人高的草丛之中,牛重一边以神念调动着黑sè重锤狂砸罗刹乌藩;一边与武扬等人正密切注视着众幂宫修士的一举一动,好施展最后的绝杀。
“夜空的话即不像华黄大陆的语言,也不像海域的语言,他到底大叫着什么?不会是请求投降!”一名修真界二劫高手一脸迷惑的说道。
“投降绝无可能,应该是下达什么命令。”武扬若有所思地道。
“也许是施展什么大招,招呼手下把握机会逃跑或攻击我们。”牛重感知力连三劫高手的武扬都自叹不如,虽然听不懂夜空所说之言,但是却捕捉到了夜空那冷冷的笑意,心中顿时微微一怔,似乎猜测到了什么,尔后连忙又道:“各位,随时准备施展绝杀一击,另外将各自最强的防御手段都使出来,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