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怎么这么浓的酒气?”
当王秀群下班回家时,刚一开门,就被屋内弥散的酒气熏得直往后退。60度的泸州老窖,经空气发酵后,其酒味更浓,而王秀群光动动鼻子就已闻出,这是那瓶她珍藏了好些年的酒。“李建国,你是不是偷喝了我的酒?”
她当即变貌失色,冲屋里大喊。砰——下一秒,她就重重摔上房门,径直朝厨房冲去,又在门口急忙刹车。“大森?”
望着在厨房里忙活的高大身影,王秀群惊讶愣住。“妈,你回来了?”
听到动静的李苗苗赶紧走出李建国的卧室,又将房门关好,对王秀群故作镇定地嗔怪道:“都是我爸,喝醉了,还给我整得满身酒味儿,洗都洗不掉。”
“他是不是偷喝了我那瓶泸州老窖?”
王秀群忙问。“师娘,怪我。”
林大森急忙接话,走到门口对王秀群歉然解释道:“今天师父告诉我他把网店搭建好了,而苗苗也接到了回来后的第一单插画项目,一高兴,就叫我过来庆祝,我就提议喝酒,然后擅自开了那瓶泸州老窖…师娘,我不知道那是你珍藏的酒,师父和苗苗估计是看到我已经把酒瓶打开了,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师娘,我给你赔个不是。”
说着,林大森就向王秀群九十度弯腰鞠躬,反把王秀群弄得手足无措。“哎呀…一瓶酒而已,本来就是给人喝的,又不是拿来当摆设的。”
林大森又道:“师娘,我改天买一瓶赔你。”
“不用不用!”
王秀群连忙摆手,又指着正在冒热气的锅,转移了话题:“怎么你在厨房忙活?”
李苗苗接话:“因为我要照顾我爸。”
其实,是她一直没有醒酒。在林大森收到她那条紧急短信后,就马不停蹄赶了过来,敲了好半天门,都没人来开,急得他差点踹门。正当他抬脚之际,门被打开了,露出了李苗苗那张惨白的脸,吓得他一把抱住了她。“苗苗,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问完,又在闻到从门里飘出的酒气后,似有所悟,再埋头在李苗苗的颈间嗅了嗅,然后哭笑不得地问道:“你到底喝了多少杯呀?”
李苗苗伸手比了个一,便紧搂着他的脖子,艰难地说:“快…快想个法子瞒住我妈,她马上就要下班了,还有我爸……”她戛然而止,靠在林大森的怀里昏睡过去。林大森把她抱进了屋,又在看到同样酒醉不醒的李建国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师父和苗苗这是在把酒言欢,还是在借酒消愁啊?”
望着满屋狼藉,林大森皱紧了眉头。“要怎么瞒住师娘啊?”
眼看着离王秀群下班的时间越来越近,林大森一咬牙,先把李苗苗抱回了卧室,再把李建国扛回了卧室,跟着收拾好客厅的残局,又拿打来凉水,为二人擦拭脸颊,并试图唤醒他俩。“师父!师父!你快醒醒,师娘要回来了。”
但李建国毫无反应,只是不停打呼。无奈之下,他弃车保车,又用同样的法子帮李苗苗醒酒。“大…大森?”
好在李苗苗的酒量比李建国好一些,在被林大森洗了好几把冷水脸后,终于转醒,但意识还不清楚。“你…你怎么在这儿?”
林大森好笑,“还没酒醒呢?”
而后,他泡了杯浓茶喂给李苗苗喝,总算让她渐渐清醒过来,这才想起发生了什么。“你真来了?”
她眨巴着大眼睛,颇为意外地望向林大森。林大森弹了她一个蹦蹦儿,“你都说江湖救急了,我能不来?”
“倒是你和师父,是怎么回事啊?大白天在家里酗酒。”
李苗苗舔了舔唇,随即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他。“你们这就是典型的乐极生悲。”
听完后,林大森精准评价,然后又问:“接下来想我怎么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