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算计好,瞿管事便又想到了春雨玲珑有致的身子,好似一条馋虫在胸腔搅来搅去,让他心里痒痒的。想着左右无事,瞿管事便寻了个茬出了府,径直去了给春雨置办的小院子。
还没进门,便听到一个妇人有力的骂声:“大爷看上你那是瞧得起你,你还好意思寻死觅活,真当自己是什么清倌人不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这模样,上哪去找大爷这般体贴你的?”
听出这破口大骂的妇人便是自己雇来看住春雨的,瞿管事敲了门:“是我!”“大爷。”一身粗布衣裳的妇人开了门,似圆饼一般脸上堆着谄媚,“那贱人又想不通了,奴婢已经教训过他了。”瞿管事略一点头,进屋看了满脸泪痕、心如死灰的春雨:“你瞧瞧,好好的日子不过,你非要找死?既如此,那日后我不在就把你捆着,看你还怎么找死!”
☆、132 派人打探
春雨蜷缩起身子,原本蒙上一层死灰的双眼闪过一丝恨意。
瞿管事不查,依然洋洋得意道:“本大爷要你那也是看得起你,你还不识抬举,真以为就凭你能爬上王爷的床?痴人做梦!且不说王爷没那心思,就算王爷有,王妃不点头,你也没那资格享那福。”
嘴唇哆嗦了一下,春雨捂着耳朵直摇头:“不会的,明明是王妃要奴婢去服侍王爷的,你说谎,你说谎!”
“不会?”瞿管事自顾自地坐下倒了水,因着水早凉了,他一口吐在了地上,把服侍的妇人叫了进来说道了一番。
那妇人一脸委屈,说道:“大爷,这可怪不得老奴,你这小娘子三天两头就找不痛快,要不看紧她指不定她做出什么事来。”
“行了,下去吧,再烧点热水来。”瞿管事摆摆手,看向缩在墙角喃喃自语的春雨,又笑得咧开了嘴,“瞧瞧,爷还是疼你的,你啊,只管好好跟了我,若是生了儿子,自有你吃香喝辣的日子。”
春雨只是往冰凉的墙上又贴了贴,全然没有回话。
瞿管事却是越发兴起,不等热水烧好,便拉着春雨上了榻。
春雨又尖叫哭喊起来,配着瞿管事的粗喘声,烧水的妇人听得红了脸,暗忖:这人大白天的还做那事,可见也不是什么大家子弟。不过她只管拿钱做事,并不打算追究对方身份,
往灶里添了一根柴,妇人打了个哈欠,琢磨着等水烧好里面的事业该差不多了才是。
等瞿管事舒服过,春雨身上的衣服早被撕扯的不能蔽体,她只有用胳膊环着自己的身体,低声抽泣。
“大爷,水烧好了。”门外的妇人大声喊道。
“端进来把。”瞿管事躺在榻上懒洋洋地吩咐道。等妇人倒好了热水,他这才起身去擦了身子,湿帕蹭过背上生疼,想到刚才春雨的挣扎,他扭头便给了春雨一记耳光,“贱人!”
抓破了皮,他可怎么跟那母老虎交代?
瞿管事越想越气,在春雨瘦弱的身子上连打带踢,须臾春雨身上便青一块紫一块。他尤不解气,指着春雨骂道:“再不老实,就把你卖到青楼,让你知道什么叫怕!”
气哼哼地提好裤子,瞿管事不悦地离去。
门被重重地摔上,春雨这才抬起头,目光狠毒地低声咒骂:“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话音才落,看管她的妇人便走了进来,骂骂咧咧地收拾残局:“你个小贱人,一点都不知道好,大爷生气对谁会有好处?你还是长点心吧!”要知道往日她还能拿到赏钱,今天春雨惹了瞿管事不高兴,她连个铜钱都没捞着,自是也窝了一肚子火。
春雨不禁出神:也许这唯利是图的妇人可以利用。
瞿管事在春雨这吃了亏便去药铺上了药,脚步匆匆的他浑然不觉身后跟了一个人。
那人见瞿管事进了药铺便停止了跟踪,而是转身回了王府找到楚朝阳。
楚朝阳听过面色不改地练着字,说道:“他不用跟了,还有什么要说的?”
“属下发现最近老夫人身边的妈妈和温家二小姐走得很近。不过温二小姐很谨慎,所以她们说了什么,属下还没打探出来,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温二小姐自己的主意。”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能有什么主意,楚朝阳收笔,吩咐道:“再盯紧一点,有什么动静别漏过。”
“是。”
“下去吧。”楚良娆淡淡道。
待此人退下,丁二方走进来,行礼道:“王爷,王妃似又不好了。”打量了一下楚朝阳波澜不惊的神色,他问道,“要不要小的去回了王妃?”
楚朝阳抬手止住丁二,说道:“走吧。”
提步来到顾氏的房里,楚朝阳看着服侍汤药的楚良娆微微点头。
只见楚良娆小心地喂顾氏吃过药,便掏出自己的帕子来给她擦嘴,还十分体贴地说道:“母亲,吃了药好好睡一觉,应该会好些的。”
看着这张脸,顾氏就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冬雪是怎么办事的,让她去跟王爷报信,怎么引来了这个扫把星。害得她今天吃了两次药,要不是碍于王爷在那看着,她真是要发作了,可她却只是一脸温和地说道:“阿娆真是孝顺,说起来阿娆的及笄礼也没几日了,做母亲的非但帮不上忙,还只能拖累你,实在是不应该啊。”
“母亲说的什么话,阿娆照顾母亲这是应该的。”楚良娆笑着站起身行礼告退,“阿娆就不耽搁母亲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