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所有的东西放下后,苏灿便为其开始扫墓,将坟包两侧的杂草全部清理掉。
“海老,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怕是没人记得您了吧,前几天我还看视频又提起过,一个人若是死了,并不是真正的消亡,若是世上还活着的人忘记了他,那才是真正的消亡。”
说到这里,苏灿的动作忽然间顿了一下,再一次看向碑坟。
“海老您放心,只要我们还活着,就不会有人忘记您的,我不会忘记,我师父也不会忘记,您跟那老牛逼字超过一家,可您不知道,当您走的那天,这老牛子哭的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噗呲……!”
一边说,苏灿竟然还笑了出来,回想到当初的一幕幕,苏灿开始打趣。
“海老,您天天喜欢跟老牛鼻子斗嘴,每次你都对付不过他,没办法谁让他最贱呢,虽然您跟老牛逼字因为那件事情吵了一架,但师傅心中还是很挂念您的。”
慢慢的,苏灿弯下腰,再次开始收拾四周,絮絮叨叨的一阵,好似在跟一个活人,说着这些年发生经历过的琐事,有时候,苏灿还会吐槽两句。
与此同时,在苏灿收拾完之后,山下还有一伙人,也在慢慢靠近着仙台山巅。
这一行人中,男女都有,其每一个都身着很色的紧身衣,后背有一个很大的风字。
但这些人却与常人不同,他们每个人身上的气势都非同凡响,且自身的气质也无比怪异,远比普通人根本就不在一个级别。
其中为首之人更是如此,她的身上淡淡散发着一股虚无的杀气。
如果说,杀气可以能凝固成实质的话,那么她身上的杀气,定然可以直接活生生压死一个人!
她的眼眸更是冰冷,宛若林中的野兽一般。
这女人打扮也相当奇怪,她的后背留有一把很长的开山刀,腰间别着一把短枪,紧身黑色的牛仔裤下,显得格格不入,好似西部走来的牛仔,又好似上山打猎的猎人。
“小姐,这应该就是仙台山了,再往上走,老人家说的墓碑应该就在顶端。”
当女人下车后,尾随在后的,还有数量黑色越野车,其中一男子凑上前,将小地图拿了出来。
“嗯!地址应该不会错,让人把东西都带下来,准备上山。”
说罢,女人便第一个走向前段,看向山峰之处。
而在她身后的那一群人,则开始忙碌了起来。
搬东西的搬东西,拿贡品的拿贡品,很值还有许多价值不菲的酒水,也是成箱成箱的从车上往下搬。
知道的他们是来上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来山头搞批发的呢!
在四周看了一眼后,女人从身上摸出手机,随即拨通了一则电话。
“师傅,我已经到了仙台山了,您要我祭拜的人叫什么?嗯!一个没有名字的石碑吗?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带人上去了,是!我会注意的。”
“多烧点纸钱,帮我祭拜一下就回来吧。”
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一道苍老,且极度虚弱的声音,那感觉,就仿佛是病入膏肓,马上要咽气的病人似的。
只不过,能从她的电话中听出来,那人的语气中带有许多的遗憾,甚至还有无奈,更多的则是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