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睡觉,睡觉。”阿九把被子蒙在头上。
第二天早上。
“喂,你明晚还是另找个陪睡吧,我必须清心寡欲。”
“你。”
夜叉说不出什么,下楼洗漱。
阿九抱起被褥回对面的屋子里。
“啊。”楼底下响起一声尖叫。
经过鉴定,死者是死于心脏麻痹,属于意外死亡,可是上洗手间的时候突然犯病了吧。
负责此案的中山警官下出了这样的判断。
生这样的事,夜叉完全没有心情寻找洋子的双亲,更何况洋子昨天晚上已经不见了。
太阳落山,夜叉回到双人床的屋子里、回想今天生的事情。
练马警署。
“你说命案地点是那里?”
“那里又生命案了吗?”
“那里不是已经被封锁了吗,是谁把房子卖给你们的?”
中山警官一连串的问题让夜叉回答不上来。
“那里到底生过什么事,是曾经有人在那里死了吗?”
“这个我不便多说,你尽快搬离那里吧,希望还来得急。”
中山望着夜叉美丽的俏脸儿和堪比模特的身材,表情很是惋惜。
练马地产。
“什么,您想把房子退掉?”
“对不起,您已经签过合同,退不掉的。”
“负责和您签合同的井口已经几天没来上班了。”
“既没有请假,电话也打不通、这种员工肯定是要被辞退的了。”
也许用不着被老板辞退。
这里到底生过什么事呀?
那个也许警官知道什么却不肯说出来。
夜叉忽然把注意力都集中到那个被胶布封着的柜橱。
这里面有什么?
也许藏着答案。
夜叉撕下用来封着柜橱的胶布。
壁橱的下层是几件陈旧的衣服,上层是几张旧报纸和一个咖啡色的剪贴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