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茨也皱着眉。
“嘿嘿,我有个主意。”蒲乌脑袋一转,抱着圣旨跑到案台前,用笔沾了沾墨写些下几个字,然后又将玉玺盖了上去。
尘茨瞪大了眼睛,瞠目结舌,“你。。。你疯了。”
“嘿嘿,这样更名正言顺些嘛。”
“哪里名正言顺了……”
“你不管。”蒲乌将圣旨卷了起来揣好,而后又将传国玉玺也装进包袱里,嘿嘿一笑,“咱们赶快离开这里。”
尘茨,“…………”
这样做真的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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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有德原本守在屋子外面,见里面没有什么声音还有些奇怪,他正打算推门进去,一个小内侍忽然过来了,朝着他挤眉弄眼。
赵有德吩咐外面的侍卫寸步不离地将屋子守好,便寻着那小内侍过去。
“公公,这是有人差我递给你的东西。”那小内侍将一个小木盒子取出来递给赵有德。
“什么东西”赵有德伸手接过来打开。
“啊!”一声尖细的惊叫声响彻云霄。
“公公。”小内侍没有瞅见里面放了什么东西,见赵有德神色不对劲,有些疑惑。
“啪”的一声赵有德手抖着将盒子盖上,慌乱地将盒子揣进衣袖里,“今日的事谁也不许告诉。”
“是,奴才明白。”小内侍一脸迷惑,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先应下来的对的。
赵有德面色发白,额头青筋乱跳,这楼阙……这楼阙……
竟然砍了他外甥的两根手指头送过来警告他。
简直欺人太甚。
但他也没办法……他老赵家就这么一条命根子了,要是保不住就没人能给他养老送终,老赵家的香火也断了。
他到了下面只怕会被脾气暴躁的老祖宗恁得魂飞烟灭。
到了地下都不能安生。
赵有德将额头上的冷汗擦干净,深呼吸几口气,彻底平静下心情了才回到门前,他推开门。
……
“啊!”又是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声传来。
守在门外的侍卫浑身一抖。
“驾崩了!”
“陛下驾崩了!”
赵有德跌坐在地上,渗出一身冷汗。
完了,这下全完了。
怎么突然就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