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林之音刚好也要给她打,“哭丧着张脸,还以为怎么了呢。”
“谁让您不和我说清楚。”林青浅无奈地说,“昨晚我接到电话,看您那严肃劲,还以为我会被免职了呢。”
林之音轻笑,“我哪里敢免职你?我可不想干下去了。”
她的声音放柔和了一点,轻声问林青浅,“到底怎么回事,和妈说一说,遇到不开心的事了?”
林青浅抿了抿唇。
林之音看她这样子就明白了,皱着眉头,“和清越有关?”
“是,也不是。”林青浅沉思了会,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和她没有多大关系,大概是我的问题。”
可能是心里一直挂念着林氏的事情,最近暴虐焦躁的情绪上头了,做事都不像她。
“你别偏袒她了,”林之音望着笑容温和的林青浅,犹豫了会,继续说,“一段感情,不可能总是一个人让步的。”
“如果两个人,总是一方给予一方索取,肯定会出问题。”林之音咬咬牙,“这是妈的亲身经历,你别不当回事。”
“您是哪一方?”林青浅的笑容真实了少许,竖起了八卦的小耳朵。
“……我是索取的那方。”林之音无语地看着她,但还是回答了问题。
“我总是,向她索取宽恕。”她喃喃自语,似乎陷入了一段往事的追忆。
却被憋住的笑声惊起。
“这是妈掏心窝子的话,你认真听。”林之音怒视着笑得灿烂的林青浅。
“咳,妈,我和清越不是这些问题。”林青浅喝了口水缓一缓,“是我,吃飞醋。”
宋清越:呜呜呜你也知道你是吃飞醋啊。
林之音:“……”
“那确实是你的问题。”林青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孩子除了你眼里还有其他人吗?”
“哪能没有呢。”林青浅酸溜溜地说,“今天就丢下我和别人出去玩了。”
“啧,隔着屏幕都能闻到酸味。”林之音嫌弃地挥挥手,“行了,陪清越去吧。”
“对了,就算这次不是这个原因,也别忘了妈说的,”她又想起了什么,急忙补充,“试着向清越要些什么,我说的不是物质上的东西,是你们生活中的习惯三观这些,不能总是你让步吧。”
“我知道了。”林青浅点点头。
挂掉林之音的电话,她摸起手机,点开上下划了划,磨磨牙。
呵,也不知道去哪里玩疯了,连个消息都没给自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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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宋清越打了个喷嚏,茫然地摸摸鼻子。
在林青浅开会的时候,她已经指挥着工人将石头磨成了自己想要的模样。
“对,这里再深一点,会有层次感,层次感懂么?”
“呼,总算结束了。”宋清越擦了擦额上的汗。
如果只是简单的磨成戒圈当然不难,难的是要将石头上红色纹路与戒圈结合起来,还要通过浮雕的手法使其活灵活现。
宋清越就差捧着一本《中国雕刻入门》指挥工人操作了。
“我真是个天才。”她接过一对戒圈,臭屁地感叹着。
“对对对,天才。”温归笑附和着吹捧着,和宋清越笑成一团。
“天才,现在礼物有了,你打算在什么地方送给小林总?”两人脑袋凑在一团嘀嘀咕咕。
“让我想想,”宋清越皱着眉头,绞尽脑汁,“烛光晚餐?”
“……俗。”温归笑丝毫不顾及天才的面子,“这个礼物都这么别具匠心了,怎么地点这么老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