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一直气场强大云淡风轻的女人,仿佛被打断了脊梁骨,软在靠椅上,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外火红而又陌生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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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越躺在熟悉的温暖怀抱里,赖在她怀里不愿起来。
“起床了,再晚就看不到日出了,”林青浅捏了捏小孩的鼻子,宠溺又无奈的笑着。
宋清越还没醒,嘴里是软软的小奶音,迷迷糊糊地说:“现在几点了?”
林青浅被她奶乎乎的声音软倒了,脸上带着无法自制地笑,长叹一口气,“已经四点了呢。”
“喔,”小孩闭着眼,混混沌沌地从床上坐起来,还闭着眼睛,接过林青浅递过来的衣服就要往脑袋上套。
小孩的手突然僵住,大概是大脑终于重启了。她依然闭着眼睛,转向林青浅的方向,“你说现在几点了?”
“四点了。”林青浅靠在床上,笑盈盈地看着闭着眼睛的宋清越。
小孩以疯狂动物城里树懒的速度,慢慢将已经套到头上的衣服取下来,缓缓转身将它交给一旁的林青浅,随后直挺挺倒下,拉好被子,转了个身,背对着一旁又气又笑的林青浅。
林青浅把手里的衣服放到一边,半躺下来,侧卧着搂着宋清越的腰,在她耳边低语:“再不起床就看不到了。”
小孩哼哼唧唧,“还早呢。”
“不早了,”林青浅眼神一定,将被子一把掀起来,瞅准时机,将小孩打横抱起,走向浴室,“再晚就看不着了。”
宋清越如同一只刚被钓起来的鱼,在林青浅怀里奋力打挺,扭来扭去,“林青浅你放我下来。”
林青浅不为所动,用力在小孩额头上亲了一下,极其敷衍地说:“以后想怎么睡怎么睡,今天先去看日出。”
小孩先是不动弹了,然后幽怨地睁眼,“林青浅,你牙磕到我额头了。”
林青浅老脸一红,但是面上不为所动,“嗯,你乖一点就没事了呀。”、
“倒打一耙。”小孩碎碎念着,总算彻底清醒了,耷拉着脑袋从林青浅怀里挣脱出来,垂头丧气地刷着牙。
两人洗漱完,换了身衣服,开门。
然后她们就与对面的两人面面相觑。
“竹觥,金杉?你们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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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四人坐在酒店楼顶的大露台上时,林青浅不怀好意地看着面前两人,敲着桌子,“说说吧,怎么回事?”
怎么感觉每次碰见这俩人都有新进展?
竹觥带的第一个徒弟是金杉;竹觥第一次醉酒是在金杉家;竹觥第一次出现在林青浅身旁以外的的地方也是在金杉旁边。如果没记错的话上次金杉还去了竹觥家,被竹觥撵得上蹿下跳。
这次干脆是从一个房间出来了?
林青浅订的是大床房,对面自然也是大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