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鱼如实说道:
“常老大误会了,我就一打工的,陈爷不会罩着我。”
常岩狐疑道:
“那你哪来的自信,就这么承认了。”
李沐鱼苦笑道:
“这话说得,你都找上门了,我说不是还有什么意思。”
常岩冷笑道:
“这么说你还挺有骨气,敢作敢当。”
“我可以给你留个全尸,有遗言吗?”
李沐鱼轻声道:
“常老大,稍安勿躁,事情要处理,当然也要弄清楚。”
“我很好奇,你们为什么非要盯着他不放?”
“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值得你们如此大张旗鼓吗?”
常岩耐着性子,轻声道:
“你不懂,我们在外面做事,靠得是两个字。”
“义,狠。”
“做人要讲义气,出卖我们,背信弃义,这得杀吧。”
“狗区的情况,人不狠,站不稳。”
“不做掉他,我以后还怎么在狗区生存?”
“他出卖了我,你打了我的人,做大哥的不能不为所动。”
李沐鱼轻轻点头道:
“是这个原因啊。”
“还有一个问题,常老大提到‘义气’,钟铉受马光的恩情,获得一份安稳工作,他要不要对光马讲义气?”
“他为常老大工作,差点被打死。”
“常老大是不是也应该讲义气,把他从光马捞出来。”
“常老大,可这整件事里面,我从未见到‘义气’。”
“你现在跟我讲‘义气’?”
李沐鱼顿了下,看了眼钟铉,教训道:
“看见没,满嘴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你不够狠,也没实力斗狠。”
“还学人家做二五仔,到头来怎样?”
“都想弄死你,你到底捞到什么好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