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哈哈一笑,道:“七王爷要想出去容易,你先说说打算几时投降?”
七王爷道:“明日正午,本王决不食言!”
玉楼道:“好!玉楼就知道七王爷是爽快之人!那就这样罢,明日正午,你下令西海国的四个城门必须将金狼旗换成地魔门的天狼旗,四个城门大开,西海的士兵列队在北城门外迎接地魔门的兄弟入城。”
七王爷道:“就依玉楼兄弟的吩咐,现在玉楼可将本王放出去么?闷死了这里面。”哈尔曼和贾润看见七王爷在角落里抓耳挠腮烦躁的样子,直想笑,又不敢笑。只好捂住嘴强忍住。
玉楼对他俩摆摆手,示意他们别做声,然后对七王爷道:“请七王爷再忍耐一日,等明日地魔门的兄弟成功地入城后,七王爷自然就会被放出来。”
七王爷生气地高声叫道:“甚么?还要等明日才放本王?不行!你必须现在放本王出去!不然!适才本王所说的话统统都不算!”
玉楼没想到七王爷变得如此快,刚才还说决不食言。现在马上就变了,他也生气地道:“大丈夫一诺千金!七王爷竟然在顷刻之间就变了卦,你还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么?还是西海国的七王爷么?”
七王爷叫嚣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不放本王出去,休想本王下令投降你地魔门!本王死就死了,金狼之子即使死,也是站着死,绝不跪着活!”
玉楼气得说不话来,“你。。。。。。”
眼看七王爷的倔劲上来,投降的事就要谈崩。贾润很了解七王爷的平时的为人性情,他劝说道:“何不想一个折中的办法,让大家都有颜面,又解决了问题呢?”
玉楼道:“你有甚么办法说服七王爷?难道听他的,现在就放他出去?那万一他变卦不投降了,还会下令追杀我等,我等三人都岌岌可危,还奢谈甚么西海投降?”
贾润想了想。对玉楼悄声道:“七王爷现在想出来,就让他此时下令投降。不然,拖延了时辰,他就会变卦。”
玉楼也悄声道:“元帅很讲究进攻的时辰,我想他也会很在意投降的时辰,明日正午定是吉日吉时,所以我才选明日正午。”
贾润道:“每日都有吉时。我算算啊,”他伸出手指来,口中念念有词,末了,又道:“现今正是吉时。有鸿运临头,富贵祥瑞之气笼罩,适合迁居动土,也适合改头换面,这西海投降地魔门,就是改头换面,城池易主的绝佳时辰。”
玉楼想笑,但见贾润脸上俱是严肃之色,于是也正色道:“既然贾兄弟会神算,那就依贾兄弟的,此时就是吉日吉时,请七王爷下令罢。”
七王爷本对贾润伙同外人来坑害自己异常气愤,但是他知道贾润不会神算卜卦,贾润这样说,只想早点放他出去,好少受一点罪,此时对贾润也就有了一丝感激。
七王爷道:“玉楼兄弟,你先放本王出去,我府中有兵符,可号令三军将士,只要本王出去了,即刻就下令投降。”
玉楼摇头道:“这样罢,你先下令四个城门降下金狼旗,如是四个城门的金狼旗果真降下,玉楼就放你出来。”
七王爷感觉咽喉部越来越难受,出气越来越困难,他道:“好闷啊,你拿本王的令牌去罢,本王受不了了,快点啊!”说着将腰间的令牌放在他看到的铁钟罩下面,又道:“令牌在此,快拿去!”
玉楼双臂突然暴涨几尺,一伸手,将令牌拿了过来,他的动作快如闪电,七王爷还没看清楚,那令牌就不见了。
玉楼道:“请七王爷稍安勿燥,玉楼去去就来。”说罢,飞身出了染衣房,拿着令牌急速先朝北城门飞掠!
来到北城门,玉楼登上城楼大声地对守城士兵道:“七王爷的令牌在此,请各位兄弟听令!”
那些西海守卫一看到玉楼,就认出了他,刚要开始射箭,就发现了玉楼手里的令牌,但是他们哪里敢信,都面面相觑,不答话。
玉楼将令牌丢在一名头领模样的男子身边,那男子慌忙捡起来仔细查验,看清楚令牌是真的后,他抱拳行礼道:“属下接令!请使者吩咐!”
玉楼道:“七王爷有令,立刻降下金狼旗,悬挂天狼旗,大开城门,迎接地魔门的兄弟进城!”玉楼本想按照先前对七王爷所说的,只要先降下金狼旗,就可放七王爷出去,但此时他观这些士兵对七王爷的令牌如此敬畏,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宣布投降算了。
那名头领的眼里透出一丝狐疑之色来,玉楼道:“怎么?兄台,七王爷的命令都不听了么?”
“属下哪敢不从?是,属下马上去督办。”那名头领马上就又变得唯命是从了。不过他嘴里答应得爽快,但是脚步却不挪动,也不下令降旗。
玉楼吼道:“快点!要在下亲自动手降旗么?”话刚说完,他一扬手,日月神剑就飞了出去,只见日月神剑呼啸着飞向旗杆,只听叭地一声,旗杆一下子断成了两截,金狼旗随风飘落下了城楼,只剩下半截旗杆在风中矗立中。
玉楼手一招,日月神剑就听话地飞回了他手中,那些守卫吓得目瞪口呆,我的娘啊,这剑要是想取人性命,不是随手一挥的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