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妹不可不说的故事
纪澜是不擅长表达爱意的,夜千寒一直都知道,听到她说爱,他忍不住唇角勾起,差点高兴地失去理智,忘了这几天自己的担心、不解、疑惑与不安,他只想好好惩罚这个调皮的小妖精,勾了他的心不说,还一次次玩弄,他却甘之如饴。
但他已经不是两年前的夜千寒了,不问,不想,一味躲避。
他轻轻启唇:“当年,你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世,所以,对我的好也是……假的……是吗?”
纪澜小脸白了白,她动了动嘴唇,牙齿都是冷的,她咬牙:“刚开始,是……”
夜千寒的黑眸暗了暗,似乎早就猜到这个结果,他勾唇笑了笑,突然伸手将人抱在怀里,凑在她耳边说:“我原谅你,我都原谅你,你做什么我都原谅你,杀了我我也甘之如饴,纪澜你一早就打好了算盘对不对?你就知道,我会爱上你,爱到什么都知道还是舍不得放开,阿澜,你赢了……”
在这场爱情的博弈中,我一开始就输了……
“不是……不是的……”
纪澜此刻几乎哽咽了,眼泪簌簌流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不是吗?是的,她从开始对他的好的确是假的,她一开始的确把人当做竹马养的,她让自己不动心,却一直对他暧昧,说到底,不过是她太自私,想得到爱,又怕自己输了心,所以……
温热的唇瓣贴上自己的脸颊,极尽怜惜,吮吸着她的泪珠,抚着他的背低声安慰:“乖,不哭了,是我不对,是我错了,不该对阿澜凶,不哭了好不好?”
纪澜哭得更凶了,不知道是被人戳破心思的尴尬,还是被人不理解的委屈,也许都有,她哭了好一阵,才窝在夜千寒怀里睡着了,在冰原一来一回,她连合眼的机会都没有,眼敛处有着淡淡的青色。
见她睡着了,夜千寒施了个安眠诀,让她睡得更舒服,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对不起……
他怜惜地亲着纪澜的额头,虔诚又深情,似乎在赎罪,好久才脱了她的外衣抱着人睡去了。
一晌好眠。
*
纪澜醒来是被小狗舔醒的,亲了她的额头,还亲脸颊,最后停在唇瓣反复咬舐,她被舔得心烦,启唇要说什么,突然嘴里多了什么,全身猛地一个激灵,突然意识到被这只大狗压倒在床上的姿势极为不妥,可反应已经来不及了,夜千寒趁她迷蒙着,抓着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后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深深吻了起来,炽热缠绵。
她被他吻得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鼻尖都是这个男人的气息,条件反射般地回吻着他。
两个人毫无缝隙,急促的喘息和身体里的起伏,肌肤相亲,就像暴风卷起的惊涛骇浪,唇齿之间的互相进犯,像一场火爆又艳丽的战争。
魔界的早晨跟黄昏是差不多的,好吧,白天也差不多,紫金色阳光顺着窗户洒在两人身上,脸上。
夜千寒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气息不稳的低喃:“结界……”
身下横波潺潺的眼眸对他做着无语的诱惑,纪澜笑起来,甜美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可惜了……”
“很好,本来准备放过你的……”
男人扬手设了结界,衣服也褪的干净,危险地朝她逼近,纪澜笑吟吟地搂住他脖子,哼,小奶狗一个!谁怕谁?
*
她家四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成长到不可控制的地步了,唉,想当年啊……
纪澜靠在浴桶里长吁短叹,她总有种感觉,恐怕自己老了想起当年也是这般模样。
眉毛自然舒展,眼眸水润润的,似乎想到什么美好的事情,唇角越扯越大,最后定格成甜蜜的弧度,也许还会露出两排牙齿。
放在她腰间的大手重了几分,她“哎呦——”一声,虽然不疼,但她还是呲牙咧嘴地哀嚎:“疼死了疼死了,夜千寒,你掐我干吗?谋杀亲妻!!”
真的掐疼了?
夜千寒皱了皱眉头,将人从水里捞了出来,看了看她的腰,唔,是红了点。
他大手放上去缓缓摩挲,魔气在手心聚拢,只瞬间便恢复原来的白皙,眼光往下瞄了瞄,把人又放进浴桶里。
纪澜偏偏还没有自觉,眨巴着大眼睛,“嘿嘿,脸红了脸红了!你看我,是不是白的!小屁孩!”
对于纪澜这种比谁脸皮厚的问题他拒绝回答,夜千寒看了看她锁骨以下不可描述部位,赞同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