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言摇摇头。“不,她不可能是我。我没她那么冥顽不灵,我以前在英国的室友 也没她的室友这么……”他不以为然地挥手,“愚钝。”
祖明忽然朝四周转动眼珠。“谁作说话?”
方亦言立刻贴近他面前。“我。你看得见我吗?”
租明摇摇头。“我真的醉了。”这一摇头,他马上放声呻吟。
方亦言也摇头。
“我得再去弄个明白。”消失前,他喃喃。
客厅里,亦方也头痛起来。
“他是谁呀,亦方?你干嘛对他那么凶?”冰淇淋问。
“对呀,他是谁?”珍仪兴致勃勃。
“谁是谁?”施公由厨房来到客厅。
“不要问了好不好?”亦方叹气……
冰淇淋把方才的小事件做个简报。
“他去医院找过亦方。”她补充,“不过那天他受了伤。”
“病人找你找到你住的地方来了?”施公咋舌。
“哇,亦方真红!”珍仪喊着。
亦方又一声叹息,只好告诉他们,“他就是我爸爸要我回去见的人。”
他们讶然,面面相觑。
“你可真会轻描淡写!”冰淇淋大嚷。
“我想到了!”珍仪拍一下手。“他不是骆擎天吗?”
“骆擎天!”施公诧异地问。“你不愿意嫁的人,就是他?”
“可不是吗?”冰淇淋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觉得他似曾相识,还以为我和他有 什么前世缘哩。”她不胜遗憾地长叹。
“他走了?”施公张望。
“被亦方赶走了。”珍仪说。
“我哪有赶他?”亦力不承认。
“我现在晓得你为什么不嫁他了。”冰淇淋说。
“为什么?”珍仪问。
“哎,他是花花公子,人尽皆知。”
“我觉得他不像。”珍仪手托腮,无限向往。“他看起来稳重、成熟、风度翩翩、 器宇不凡、英俊潇洒……”
“有完没完?”冰淇淋白她一眼。“不过,亦方,蒸鱼难得说些清楚、分明的话。 ”
“啧,你们为什么不听听亦方的想法?”施公说,“亦方,报纸、杂志刊登的所谓 绯闻,不能完全相信。”
“对呀!”珍仪猛点头,“谣吉止于智者。”
“哇,蒸鱼今天这么清醒!”冰淇淋赞道。
“你们为什么全部在家?”亦方有意转变话题。
施公闻言跳起来。“哎呀,我要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