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搭最早的飞机回去,你准备好车子去接,咱们直接赶过去,西门那边我打电话。”
按下挂机键,他找到号码直接拨了过去。
越洋电话,接通的并不是很快,他迈着无序的步子来回在客厅里踱着,大手从头到尾都紧紧攥着。
最后电话还是被接通了,那边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静:
“哥,你这么晚打电话……”
看来这小子还打算瞒着他,凌震宇开门见山地低吼:
“西门你给我记住,云深不会有危险,哲爷就是想逼我回去,不能听到什么消息,你都得给我稳住,知道吗!”
西门那边的火气直接窜上来,说话声音也跟刚才不一样:
“哥,这是凌总,是咱们的地盘,凭什么一个老不死的来了就得听他的,不声不响动了咱的人,我——我咽不下这口气……”
“闭嘴!凌浩宇呢?你查到多少?!”
凌震宇压住胸口的怒火,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换了个话题问。
“他没在凌州,藏得挺深,但我的人说他似乎也在巴黎,哥,凌浩宇算什么,他怎么也算初来乍到,我生气的是那糟老头子!”
“蠢货!”
凌震宇咬着牙低吼:
“这件事处理不好,哲爷会直接通知老爷子,到时候凌浩宇什么态度你还觉得无所谓吗?!”
那边的西门支支吾吾没说出什么,凌震宇最后咬着牙警告:
“我回来之前不许私自采取任何行动,不然云深要出点什么问题,我把你剁了喂鱼!”
“哥,我我做错什么了我,就是生气,你对他这么好干吗啊,你……”
没让他把话说完,凌震宇就挂了电话。
没来得及穿衣服,男人完美的身形在月光下投下一抹孤寂的暗影。
要走了吗?
像做梦一样。
昨晚到现在也不过25个小时,他没待够……
甚至还没好好跟她说说话呢。
抬头看着窗外清冷的秋月,男人双臂慢慢用力,最后大手拿起手机,拨了个号:
“帮我订回凌州的机票,最早那班。”
一句话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突然捂住胸口,强烈而尖锐的疼痛让他完全站不住,甚至连平衡性都难以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