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叛徒?”力莽言之凿凿地道:“他离开自己的国土,去往另一个国度,治理他国之民而弃本国子民于不顾,如何不是叛徒?”
文木颓然地低着头。
筱雨顿时振振有词地道:“力莽,你这话可就错了。文木在西岭待着,他觉得自己实现不了他的抱负,在这里没有他的价值,而去大晋,他可以尽情发挥他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价值。他信奉的神灵,也一定会欣慰他对几身价值的自我实现,定然会帮助他,支持他。佛祖怎么会是残酷的呢?连人的梦想和希望都要强行剥夺毁灭。”
这话让力莽和文木都愣住了。
楚彧在桌下暗暗拉了筱雨的手,筱雨拿手指轻轻刮了刮他的手掌心,反问文木和力莽:“你们觉得你们信仰的佛祖,是这样的吗?”
力莽和文木有些答不上来。
他们心里自然知道这有很多的不公平和不合理,但一直以来他们都是这样信奉着过来的。
筱雨的话冲击了他们一直以来的信仰,这让他们一时之间无从反应。
围坐一桌的人都沉默着,突然驿站老伯来到门口,轻轻叩了叩门,道:“贵客,好像是您的朋友来了。”
楚彧和筱雨顿时站了起来。
楚彧道:“力莽,文木,不好意思,与我同行的朋友们到了。”
慕容神医率先跨进了门,脸上带笑大声道:“总算是不用骑马了!”
刚进门来,他便看到了和楚彧筱雨在一起的三个陌生人。
慕容神医愣了一下,楚彧上前解释道:“前辈,这是力莽,这是文木,这是力莽的柔妇。”
慕容神医顿时笑道:“见笑见笑。”
“小哥你好。”文木用之前筱雨和柔妇打招呼的方式,和慕容神医友好地问好。
看着文木伸出来的手,慕容神医笑了笑,伸手回握着摇了摇,挤眼笑了笑道:“你好,不过你可不能叫我小哥,我已经年过五十了。”
慕容神医摸了摸脸,乐道:“我只是长得有些年轻而已。”
对慕容神医这样的行为,筱雨只撇了撇嘴。倒也已经习惯了。
惜寒惜暖朝着她飞奔过来,惜寒大喊道:“夫人,我们好想你!”
筱雨笑着张臂迎接了这两朵姐妹花,问道:“路上走得还顺畅吗?”
“顺畅。”惜寒抢着回道:“就是马脚力太差,路上歇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