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仪式做的盛大吧?”是花淙的声音,他语气骄傲,一副求夸奖的样子。
“不错,毕竟是城主大人举办的。”语气谄媚,似乎是一个雌性的声音,仔细听去,年龄不小。
床下的绪尾瞬间皱起了眉头,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
雌性一直注视着他的表情,见有了变化,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
“城主大人,南朗已经答应我和花红结侣了,就是不知花红同意了没有。”
“她不同意也得同意,没有我,哪有她今天的快活日子。”
“这话也是,只是他们二人结侣以后,我自然会全心全意帮你的忙,可你也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
“自然,这部落当然是你我二人平摊。”话虽然是这么说,花淙想的却是,等自己学会了这雌性的本领后,就把他们一家人全杀了。
有同样想法的雌性,也是心里暗自得意,计划已经完成一半。
花淙暗道:说来也奇怪,这雌性原本普普通通,在杀了她后,突然就有了和兽神沟通的本领,这本领可是关乎着部落的未来,能够准确预测到寒季的降临。
部落里那些兽人居然把自己和这雌性摆在同样重要的地位,真是可笑至极。
花淙越想越气,居然笑出了声。
雌性疑惑的看着他,眼神中带了一丝警惕与厌恶。
“说实在的,咱们也好久没有……”花淙眼神一挑,表情猥琐。
雌性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二人各怀鬼胎,爬上了兽皮床。
绪尾一边感受着床上的震动、听着让人作呕的尖叫,一边绞尽脑汁的思考着那个雌性声音的主人。
这声音非常熟悉,一定是他认识的人,居然还和花淙有勾结,可花淙不是已经不能再结侣了吗?
花淙是他永远的仇人,这个仇不报他永远不会安心。
他的父兽被花淙陷害所杀,母兽被花淙强行结侣。
心灰意冷的母兽要划破伴侣印迹,强行结束伴侣关系。
可第二天母兽便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无论怎么看,这件事一定和花淙有关,他害怕自己被解除印迹后成为流浪兽,可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花淙杀了自己的母兽,还不会受到兽神的惩罚。
回忆过往,绪尾捏紧了拳头,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花淙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