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供奉院吸纳散修,并不代表着就是吸纳散修联盟。”
“你说得对,这才是最关键的一点。”宗佑棠看着姚清,目光炯炯有神。
“大司徒,你不会想让我出海吧?”姚清苦笑,刚刚还想着好好陪父母呢。
“除了你,老夫也没有其他人了。”宗佑棠有些惭愧道,“你修为够,人也机灵,更深知我意,是老夫最信任的人。”
“这散修联盟什么时候成立?”姚清揉揉眉心,还是拒绝不出口。
“时间还早,应该要到年中的斗法盛会了。”宗佑棠道。
“好,我答应大司徒!”姚清略一沉吟便应了下来,海外本就要去,不说散修之事,还有那传说中的《大衍神境》,总要去碰碰运气,不如就趁此机会吧。
“多谢!”宗佑棠站起来,郑重一揖到底。
“使不得!”姚清赶紧跳起来,慌忙扶住他。
他看着宗佑棠鬓角越来越多的白发,心中忍不住发酸,宗佑棠所为所为,均为虞朝,在他个人而言,何苦这样!
“海外不比西行,更加凶险,从自身来讲,我本不该让你去涉险,可局势所迫,不得不如此,望你能谅解,且以自身性命为最,其他都是次要。”宗佑棠叮嘱道,怕他一时脑热,为了某种目的而不顾自身安危。
“放心吧大司徒,我自有保命手段,不会莽撞行事。”姚清笑着宽慰。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宗佑棠略略放心,暗暗自嘲自己方才还在责备自己当初非让姚清西行,一晚上还没过,就又让他出海。
或许自己真是魔障了吧,这天下,这百姓,真有那么重要,真比自己身边亲近的人还重要?
宗佑棠一时间有点恍惚,自己一生所求,到底是为了什么?青史留名?夏州大捷已足矣!权势滔天?现在已在顶峰!或许就是自己幼时写下的那八个字:天下太平,百姓安居。
宗佑棠的心重新坚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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