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一样啊,至少没有天天当着大家的面。”
“你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了。”
“总得有人在乎。”
“我不在乎。我已经学会了这点。”
“跟她学的?”
“是的,跟她学的。”
“我以前倒没看出来她这么新潮或者随便。”
“这不是随便。这种话太肤浅了。”
“那这算什么?”
“决定要自由地活着。哪怕是我们这个年纪。”
“别跟个中学生似的。”
“我上中学的时候从来不这样。我那会儿什么都不敢想,只会按照别人的期望做事。我得说,你也一样。我希望你能找到一个自力更生的男人,能和你一起去意大利,能陪着你在周六的早上醒来,带着你去爬山,然后一起冒着雪回家,还能一起做很多类似的事情。”
“你这么说话的时候真烦人,爸爸。别管我了,我会过好自己的生活。”
“我们都过好自己的生活。所以咱们握手言和吧?”
“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好好想想。”
“我想过了,这就是我想要的。”
“见鬼,老爸。”
隔天有个电话找荷莉。她接完电话后跟路易说:“是朱莉·纽科穆。跟琳达·罗杰斯一样,她说要告诉我关于你的事。我说:‘我都知道了,谢谢你能打来。前两天我在外面吃饭的时候还想起你呢,正好点了羊肉,我就在想你老公是不是还在和羊乱搞。’她说:‘去你妈的,贱人,我是为了你好。’然后她就把电话挂了。”
“看来你接受得还挺快。”
“我本来就受不了她,但这事还是让我很尴尬。”
“好吧,亲爱的,那就是你的问题了,不是我的。我告诉过你了,我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艾迪·摩尔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