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很细,似乎一扭就会断,可是她却还是不停地扭动着。因为她想让男人更无法拒绝些。杜弃就站在她的脸前,她已经走近杜弃。吹出来的气带着淡淡的温暖,还让人感到有点痒。痒——许多美好的事情往往会带着一点无法描述的痒,现在这种痒就无法描述。
头发、衣服都被吹了起来,杜弃不说话,甚至那具火热的躯体跌进怀里他还是没有说话,甚至连动都没有动。琳儿的身体就像是跌进一块干硬的木板上,琳儿的身体也像蛇一样,她的腰很柔软,显然她知道女人的腰柔软会让男人兴奋。
杜弃虽然没有表情,可是他却不能没有记忆,因为在这个书房的那张名贵的檀木椅子上他曾经就是这样和这个女人做了那件事。那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可是却成为他的伤疤,因为他发现他也竟然也是有感情的。
琳儿忽然“嘤咛”一声,她发出这种诱人的声音并不是因为杜弃的手已经像以前那样已经开始在她身上摸索,而是杜弃一把推开了她。就算推开她发出的声音仍是这般动听。
杜弃推开琳儿,绷直的身体也在忽然之间松软下来。他虽然很希望发生,像以前那样,可是他此刻却不想,不是不想,是不能。他没有忘记他来到江湖是干什么的,更没有忘记霍忌说的那句话“心若生锈”。
他没有说多余的话,而是转身,然后走出了这间书房。
琳儿脸上还是娇眉的表情,直到杜弃走出去,她才倒在了床上。月光的脸上竟然多了一抹怨恨,她从来没有尝过失败的滋味,即便当初被狄杀揭穿她是女人她都没有感到失败,可是现在她却觉得自己失败了。
她坐在那张名贵的椅子上,凉凉的感觉,就像窗户里吹进的风一样,凉是浇灭体内火苗最好的武器,可是现在她却觉得自己体内的火苗竟然越烧越旺。
情火就像是炉灶里的火苗,如果风很大,可是就会把那火给吹灭,反之,却只会让那火苗烧的更旺。
杜弃可以压制汹汹的火焰,可是她却一刻也不能忍。
她关上窗户轻声对那扇已经闭紧的门,说道:“让十三郎过来。我有要事和他商量。”
杜弃没有动,因为她的话本就不是对杜弃说的。黑暗中有人走动,那是隐藏在黑暗中的人在去叫十三郎
琳儿忽然又轻声道:“你也去睡觉吧!”幽幽语气,似乎在怪罪,可是她在里面却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来。琳儿又道:“虽然你对我很是忠心,可是有些事情也是无奈的,本来你也可以一直站在这里,甚至可以睡在这里。可是我现在要和十三郎商量一些机密的事情,你也知道……机密的事向来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杜弃知道,所以他走了,似乎他对琳儿十分信任,这么深的夜请一个男人过来商量重要的事他似乎根本不关心。
杜弃走向的地方是霍忌隐藏身形的地方。他本来是想走进屋子里躺在床上的,可是他却来到了树下。霍忌看到杜弃倒是很异外,笑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杜弃的声音很低,似乎是怕被人听着,道:“我睡不着。”
霍忌忍不住多看了杜弃几眼,道:“你有心事?”
杜弃疲惫地靠上了一棵树。
霍忌道:“你应该躺在床上养精蓄锐的,以便我要死的时候你能救我一命或者让我死的快一点。”
杜弃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抬头望着幽幽天空。
他的心情就像此时的天空。
外面的风似乎比刚才屋里的风凛冽了许多。杜弃看着摇摆的枝头,忽然道:“你确实应该回去睡觉,你今天晚上不会等到你想看的一个人。”
霍忌道:“我本来也不想看你,可还是看到你了。”
杜弃道:“你决定等下去?”
霍忌道:“我不会等下去。”
杜弃扭头看霍忌,道:“那你为什么不回去睡觉?”
霍忌道:“我不会等下去,并不意味着我会离开这里。其实在这里睡觉也很不错,天做被,地为席,还有一个你这样无趣的人陪着,比较有点意思。”
杜弃忍不住笑了,道:“我既然无趣,你为何还要陪着。”
霍忌道:“和无趣的人呆在一起,常常会觉得自己是个有趣的人,感到自己有趣自然也就不想死,就会生出活下去的动力。”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