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般的笑声从外面走了进来,霍忌想再跳到梁上已经不可能了,只好苦笑着看走进来的那个女人。陆云徵月看到霍忌倒是一愣,然后忽然哭着扑向狄杀怀里,道:“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他……他经常……他经常……”霍忌奇怪地看着她,又抬头看狄杀。狄杀脸色铁青,紧紧咬着牙,然后拨出了刀劈向霍忌。霍忌身子一翻,已在三米外,叫道:“酒鬼,你是不是真的喝醉了?”
狄杀哼了一声,又劈出了第二刀。霍忌怪叫着掠出门外,在黑夜里咒骂个不停。
陆云徵月轻轻的哭泣着,道:“我恨他,我更恨你……”狄杀听着陆云徵月哽咽的声音,狠声道:“我会杀了他的。”
陆云徵月还在哭泣,可脸上却已多了一份欣慰。狄杀怜惜地摸摸他的头发,只有一种滋味,那种滋味叫做痛苦——这种滋味一直陪伴着他的成长。
每个晚上陆云徵月都会来陪狄杀的,今天也不例外。狄杀看到她,便想起霍忌带来的那句话:有时候听女人的话而不迷失自己的心志也不是错误的。狄杀开始不太明白这句话,现在却明白了,明白后他便向霍忌挥出了他的刀。当然他的刀不会伤着霍忌,霍忌不是那么一个容易让人轻易便能伤着的人。
每天晚上陪过狄杀后陆云徵月都会离开的,今夜也不例外。狄杀看着美丽的身影沿着长长的走廊消失到尽头,他也向他的小屋走去。
小屋里还在为一个人亮着灯光。狄杀的脚步跨进去的时候,里面的烛光忽然灭了。狄杀停下脚步,手中的刀在月光下闪出一道寒光。黑暗中传来一个和蔼的声音,道:“多少年没见,你还是那样的冲动,不分敌我,很好,很好,这样的年轻人一般都是会大有作为的。”
狄杀已经知道是谁了,可偏偏他的刀却握的更紧了。黑暗中那个和蔼的声音,道:“时刻握紧自己的刀才能永远地活下去,你做的很对。”狄杀咳嗽着,道:“你的故人我已经找到了。”
那人道:“我知道。”狄杀向说话地地方看去,他看到一块影影绰绰的招幡布斜斜在躺在他经常喝酒的桌子上。狄杀闭上门,道:“你已经来了,有些事是不是该解决了?我感到很累。”
那人亲切地笑道:“是到了该解决的时候,可惜……”算命先生忽然不说话了,怔怔看着狄杀。狄杀道:“可惜什么?”
算命先生道:“我忽然听说这里有一个美艳天下的女人。我已经很久没有……”算命先生慈祥的面孔上露出一丝淫邪的笑容。狄杀断然道:“不行。”
算命先生道:“我从来没有遇到过敢这样对我说话的人。”狄杀不再说话,他的脸隐藏在黑暗中,他不想让这个人看到他扭曲的脸。算命先生叹气道:“看来你真的长大了。”
狄杀向嘴里倒了一口酒,享受那种火辣辣的感觉。
算命先生站起身,抓起他的招幡布,道:“现在我就想去找她。”狄杀忽然跪了下来,他不说话,可他的举动已经说明了一切。算命先生眯着的眼睛里寒芒一闪,冷冷道:“没有人向你转达我的话么?”
狄杀低声道:“转达过了。”算命先生道:“那你记得他转达过什么吗?”
狄杀道:“有时候听女人的话而不迷失自己的心志也不是错误的。”算命先生哼道:“现在你好像已经迷失了自己的心志。”
狄杀痛苦道:“没有。”算命先生一脚踹开拦路的狄杀,狠声道:“你是第一个拦过我路而没有死掉的人。”
算命先生抬起的脚停了下来,狞声道:“我还听说这里有一个日本姑娘,她们舒服够了,我会向故人招手的。”狄杀离开了小屋的门,看着算命先生向长长的走廊走去,忍不住,道:“许多事情往往会因为女人而失败。”
算命先生的身影在走廊里一顿,他听到了狄杀的声音。他回头看了一眼,小屋黑漆漆的,他只看到一道刀光在洒满月光的星空下闪烁。
陆云徵月她在后院的阁楼上住着,屋里的一切就像她在风月阁那样,都是吸引男人的摆设。微风透过窗户吹进来,吹乱了她的头发,也吹进来一个人。陆云徵月抬起红嘟嘟的嘴正想说话。来者忽然捂住了她的嘴,然后一滚身钻到床下。
陆云徵月轻轻地推开霍忌的手,蚊蝇道:“你想的真周到,竟然把床上的的事移却了床下。”霍忌有些受不了软玉在吹气如兰,小声道:“闭嘴。”
陆云徵月一扭身躯,道:“不嘛。”霍忌只好紧紧抱住她,苦笑道:“看来这次那个酒鬼不杀我是不可能的了。”
霍忌听到楼下传来脚步,捂住陆云徵月的嘴道:“如果这个人上来你还说话的话我们可就真的要死了。”
陆云徵月看霍忌的眼睛,知道不是说谎,不再说话,不过她的身体没有停下来,她的身体在不停地向霍忌靠,并用她高耸的乳房来回摩擦。
一个满脸慈祥的人从窗户跳了进来。他站在屋子的中央,良久喃喃道:“那个女人呢?”
他吹灭了屋里的灯光,似乎这个房间也因陆云徵月的美而变得不同,月光贪婪地涌了进来。屋里多了旖旎的风光。算命先生叹气道:“为什么漂亮的女人不站在月光下让人欣赏却要趴在床下,难道床下比这月光都好么?”
陆云徵月一声呻吟?